“你做夢!”,王彬恨不得直接殺掉這個混蛋,要不是嶽詩瑤在這裏,說不定他真的動手了。
“離開絕隊這幾年我就一直在想,我到底為了什麼而戰鬥,我在絕隊的時候就應該想清楚的,你我都秉承了宣中隊的那句話,軍人隻有完成任務才是唯一的尊嚴,我也一直恪守,那個時候我是為了軍人的榮譽而戰鬥,可是現在,我忽然發現我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因為我一無所有,呂超也一樣”,冷權看了一眼靜靜地盯著王彬的呂超。
“我們都是被拋棄的人,沒有人管我們的死活,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隻能靠自己的努力,爭取自由和生存”
“我和你不一樣,沒有人拋棄我”,王彬的聲音十分堅定。
冷權笑了:“你終於承認我被拋棄了”。
冷權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什麼意思,想買通我?”,王彬冷冷的問。
冷權搖了搖頭:“嫂子的病我早就知道了,你這兩年也很辛苦,這些年我也沒能幫你,這些錢給嫂子看病用吧”
“我不用你的錢”,王彬充滿了不屑,不僅僅因為這些錢是髒錢,而是觸動了他心裏最為敏感的自尊。
“我承認這些錢用了很多人的血換來的,很不幹淨,但如果能做點好事,我也能心安理得,你就別推脫了,嫂子需要”,冷權說完這些話站起來就準備離開。
“我說了,我不用你的錢,把它拿走”,王彬冷冷的說。
冷權轉過頭:“想殺淩忠浩犯不著費這麼大的勁買通你,我隻是希望能為自己的戰友做點什麼,別把我想得那麼壞,我還是以前的冷權,一點也沒有變,唯一變的就是我不在是絕隊的人,倒是你變了,你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冷權說完這句轉身就往外麵走,王彬沒有阻止,或許他已經無力抗拒桌子上的銀行卡,王彬的目光流露出複雜。
“王彬”,嶽詩瑤走了出來,看著他:“他們是誰?”。
王彬反應了過來,趕緊過去抱住了嶽詩瑤:“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嶽詩瑤搖了搖頭:“沒有,他們說是你的戰友,我看見他們都帶著槍的,你們的戰友怎麼可能到日本,而且還帶著槍,他們不是對不對?”。
王彬想了想說:“不,他們是我的戰友,已經複原很多年了,他們現在是日本打工,那支槍是假的,用來嚇唬人的”。
嶽詩瑤看著他,目光多了一層憂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的部隊不是秘密部隊嗎,複原的戰士終身不能出國,他怎麼會來日本打工呢,我怎麼感覺不到你們之間的戰友感情”。
王彬笑了一下:“政策早就改了,我那個部隊那是什麼秘密部隊,逗你玩呢,再說了,複原很多年了,和他們也沒什麼感情了,這次來日本之前知道他們在這裏,正好聯係他們過來看看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