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我們以後再說吧!”省委陳書記話鋒一轉,看著淩忠浩:“老淩呀,我今天和你視頻通話一共有三個目的。第一是是想了解你那裏的情況,尤其是你的個人安全和調查和田投資企業財政狀況的進度,第二件事是為了告訴你,為了你的個人安全,中央安全部,已經秘密委派了一名特派員同誌過去和小林、殿峰共同負責你在大阪所有活動的安全事宜,這名同誌非常有經驗,是安全部的保衛專家,前段時間還專門負責中央首長南巡的安全工作呢,他的名字叫張偉,現在應該已經到達大阪了吧,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找你報到了,雖然這個同誌比較年輕,但確實是一個非常可靠的安保專家,好像和你帶過去的那幾個特種兵戰士是同一個部隊出身的”
“同一個部隊出來的?”淩忠浩有些驚訝:“他們所屬的那個部隊我多少有些了解,是個很厲害的特種部隊呢,有這樣的人物能過來參與負責我們的安全,真是讓各級首長費心了”
陳書記擺了一下手:“老淩呀,你這是哪裏的話呀,你這次去的時候。其實我們並不是很支持,說白了,從各級彙報的情況來看,我們都已經考慮到了你的安全存在重大風險。但是是你自己的堅持,最終幫助了我們調查處置這麼多關於海外投資資金非法去向的問題,是你以身作則的責任感,幫助我們保護住了和田市人民的利益,你身邊出現的這麼多的安全危機,這都是我們對你的安全考慮不周啊!”
“陳書記客氣了”
“第三件事,就是希望你能馬上返回祖國”,省委書記鄭重的說道。
“什麼?組織上現在讓我回去?”淩忠浩不解的問:“可是我們的調查才剛剛有點眉目”
“我知道”,陳書記點了點頭:“但是為了你個人的安全,還有你這次隨從人員的人身安全,以及大阪的安全形勢,組織上經過考慮,一致通過希望你能馬上回來,當然,我們也在考慮你個人的意見,我們的想法就是,你現在手裏隻要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日本政府的確存在非法挪用中國投資收益資金的證據就可以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有權利正麵和日本政府提出交涉,下一步就有權利派出調查組正式審查我們在大阪的投資企業,全力調查這件事情”
淩忠浩沉吟了片刻:“書記的意思我懂,但是我隻是怕,我離開這段期間和調查組過來這段時間的空缺裏,日本方麵會不會毀滅相關證據,這樣對我們將來的調查是非常不利的”
陳書記說道“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們已經協商好了,你離開之後,外交部的同誌將會接管暗中調查的工作,另外,這一次隻是你自己和你的訪問團隊以及安保人員回國,並不是你的秘密調查組一同撤回,你的調查組將被大阪大使館的同誌接管,繼續秘密調查投資企業的財務狀況和挪用資金的流向,直到我們正式的調查組過來接管這些工作的時候,還將和他們一同負責調查工作,你放心,這段時間絕對不會不會出現空缺的”
淩忠浩點了點頭,陳書記已經安排的這麼妥當,他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我明白了,感謝省委領導的費心和部署,我會盡快返回和田”
那一頭的省委書記點了點頭:“忠浩同誌,我們都在期待你的回來”
視頻通話結束了,淩忠浩默默的合上了筆記本電腦,電視中的新聞發布會裏麵繼續著剛才的新聞,隻不過新聞畫麵隻有汙蔑中國的那個女人,還突然出現的了一個男子,和他唇槍舌戰的爭辯,男子據理力爭,直到把那個說謊的那個日本女人說的啞口無言。
整個新聞發布會的現場全場立刻沸騰了,男子不僅曝光了這一次雇傭兵襲擊危急中自衛隊和警察麵臨突發情況時的無能,同時也曝光出大阪可能麵臨的巨大腐敗情況,而這場腐敗案件甚至牽涉到整個國家。
林中浩笑了笑,看著旁邊的林尚正:“小林呀,你看這叫什麼,這就叫做邪不壓正!”
林尚正笑了笑,非常同意淩書記的看法。
緊接著淩書記換了一種臉色,疑惑的問:“但是這個年輕人是誰啊?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他剛才說的那些事情可都是我們正在調查中的事情呀,他是怎麼知道的?”
林尚正也覺得奇怪,看著那個男子,隱隱約約的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難道這個人也是他們安全部門的人。
林忠豪沉思了一下:“剛才陳書記說,北京安全總部派遣了一個特派員,而且已經到了大阪,會不會就是這個年輕人啊!看這個年輕人的做派,好像和絕命大隊的那些戰士很相似呢!
李周浩書記笑了起來”
林尚正賠笑了一下:“安全部的人不應該怎麼容易就發布這樣的信息吧,如果是的話,那他應該是一個更瘋狂的家夥”
“有的時候我們身邊還真的需要這樣瘋狂的人,這樣才能徹底的打擊黑暗”淩忠浩說:“說實話,很多人也一直認為我就是一個瘋狂的人呢”
“因為你的眼中從來不容許黑暗的存在呀!”林尚正對他非常佩服。
剛說到這裏,忽然電視中的男子掏出證件,自報家門,果然是北京派過來的,隻不過並不是公安部的人,而是安全部的,他這麼說也是為了不給外務省以口實罷了。
“張偉,嗬嗬,果然是這個張偉”,淩忠浩笑了出來,剛才陳書記說的張偉就是這個孩子吧,果然有他欣賞的氣魄,不愧是和楊旭他們一起的戰士呀。
林尚正的臉色倒是很差,剛才他的話雖然很過癮,但是好像也泄露了當前調查的事情了吧,真是個衝動的家夥呢。
淩忠浩似乎很欣賞這個男人,不停地點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著林尚正:“宣立軍中隊長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在手術中,陳局長已經去哪裏了,剛剛我和他通過電話,情況不是很樂觀,宣立軍以前曾受過很重的槍傷,子彈一直卡在脊骨中,今天的戰鬥似乎導致了以前的舊傷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