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審訊殺手(1 / 3)

“那就先從最基本的開始”,張偉真替他著急“搞得好想你吃虧似的,能不能不這麼別扭,看你扭扭捏捏的,還不如一個女的開放,現在就開始行動”

張偉在這方麵的雷厲風行也是可見一斑,拎起楊旭,不由分說的往醫院裏麵走。

“張偉班長,先等等”

“還等什麼等,哪有時間讓你的”

“我知道,讓我想想怎麼說嘛”楊旭有些著急,好像上刑一樣。

“還想什麼,你作報告呀,想什麼就說什麼唄,隻要你說得好就可以了”

第一公立醫院的洗手間裏,陳怡剛剛洗完手,剛一抬頭,從鏡子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楊旭,陳怡有些驚訝:“你來這裏幹什麼?這是女洗手間呀?”

楊旭盯著她,沒有說話。

陳怡沒理他,低著頭繼續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心裏卻像小鹿一樣來回亂撞,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知道自己洗了多少遍手,抬起頭的時候楊旭依然站在那裏,那種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欲望,讓陳怡的心裏更加慌亂。

“有什麼事嗎?”陳怡皺著眉頭問他,這樣的楊旭還真讓陳怡有點不太適應。

楊旭幼稚的站在那裏,一直沒有說話。

趴在門口偷看他們的張偉看這個著急呀,他真恨不得一腳踹門進去,把這個笨蛋楊旭給扔到馬桶裏,然後替楊旭說那些該說的話,這個家夥,狙擊的技能學得這麼厲害,其他方麵簡直就是白癡一個,宣立軍那家夥怎麼把這個嬌子訓練成了傻子,連最基本的告白都不會呀。

陳怡歎了口氣,擦了擦手,轉身往外走。

門口的張偉搖了搖頭,心想這下又沒戲了。

忽然楊旭拉住了正要離開的陳怡。

陳怡皺著眉頭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楊旭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腕,仍然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姨有點討厭他這個樣子,甩了甩手,想要甩開楊旭的手。

沒想到楊旭卻越握越緊,握的陳怡的手腕都有點疼了。

陳怡真的生氣了,轉過頭看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楊旭忽然語無倫次說:“你姐姐讓我照顧你的”

又是我姐姐,陳怡,悲傷的苦笑了一下。

因為想掙開他就要走。

忽然楊旭猛地拉住陳毅,摟在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把她抱住,在他耳邊低聲說:“但是我想換一種方式照顧你,照顧你一輩子”

陳毅的心忽然猛地一跳,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使喚了。

“你你你,你說什麼?”陳怡一連說了三個你,聲音都顫抖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楊旭會說出這樣的話。

楊旭不由分說地,強吻陳怡的嘴。

陳怡反應過來的時候,楊旭已經把他推到了洗手台上,那種猛烈而粗暴的親吻,和楊旭平時的溫文爾雅,簡直判若兩人。

陳怡生氣的掙紮起來:“楊旭你幹什麼,你放手,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此時的楊旭像失去理智一樣,一點都沒有聽見陳怡的聲音,激烈的親吻著陳怡,從耳根到頸部,楊旭這種不入流的親吻方法卻在逐漸*近陳怡的*。

“楊旭,你放開我,你耍什麼流氓,你再這樣,在這樣的話,我就告訴宣立軍中隊長了”

陳怡很快就要被楊旭的溫情淹沒,說話的時候,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聲音的嬌喘。

楊旭哪有心情還理會這些,他已經被陳怡身上的溫暖迷離,他根本就沒有聽見陳怡的話,已經陷入了對她絕對的迷戀當中,他想要得到她,去保護她,誰都不能阻止。

陳怡終於完全沉浸在這種歡樂之中,積極的迎合著楊旭的激情,配合他的親吻,忘我的陶醉。

我在門縫中的張偉,驚訝的看著這轉瞬即逝的變化,對楊旭忽然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靠,進展的我想像的要快嘛,張偉興奮地拍了一下手,不愧是絕命大隊的戰士,該出手時就出手,要麼不出手,出手必須拿下。

楊旭熱烈的親吻著陳怡,那種熱情而霸道的吻技,讓陳怡臉上紅霞紛飛,激動的嬌嬌喘連連,滿嘴都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叮嚀,不知道是不是楊旭故意的,陳怡胸前的兩個扣子竟然都開了,露出了裏麵的美好。

張偉躲在門縫裏興奮地看著火辣的現場直播,忽然感覺自己好像不太道德,趕緊把門關好,心裏琢磨著,這小子是不是太著急了,雖然……好吧!他不得不承認,楊旭這小子更奔放,剛才還像一個古板的老古董一樣,把自己弄得像傳教士似的,說什麼都不幹,現在的楊旭的進度比誰都快,可憐他張偉還得替他們守著門口手裏,張偉歎了口氣,別在這裏搞啊!最起碼你們要找個房間呀。

從後麵過來兩個年輕的女護士,向這裏走了過來,張偉一看不妙,趕緊攔了過去:“那什麼,廁所壞了,要去就去那裏”

張偉竟然指著男廁所。

兩個護士驚訝地看著張偉,想看變態老色魔一樣,趕緊跑出了好遠,弄得張偉比她們還尷尬。

當天夜裏,大阪市招待中心,一個陌生的身影,通過身份時別,竟然走到了保衛重重的,淩忠浩的房間,男人輕手輕腳地用門卡打開了門,在門縫裏偷頭的環視了一下黑暗的房間,最後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緩緩的從黑色的衣服裏拿出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一步一步輕輕地走向床邊,在他眼裏,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一定是淩忠浩了吧。

殺手盯著蓋著被子的那個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無聲手槍對準了他的頭,正準備開槍結束自己的任務的嘶吼,忽然殺手的腦袋被猛地打了一下,緊接著眼前一黑,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殺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房間仍是這個房間,隻不過和剛才的不同相比,現在房間裏的燈是開著的,而自己是被綁著的,殺手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脖子後麵被打的疼痛傳過來的時候,他才想起了剛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