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拉著霍君澤去到人堆裏。

霍君澤任由時月牽著,此刻他不是什麼霍家繼承人,也不是晉城知名青年企業家。

他隻是霍君澤,時月的男朋友。

他們玩的遊戲也很簡單,狼人殺,老少皆宜,不過是近幾年比較流行的。

時月原本以為霍君澤平時生活枯燥,工作家裏兩頭跑。

不怎麼玩這種遊戲。

但等他們上手,她才又一次理解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霍君澤的遊戲天賦,簡直驚人。

連續三把抽中狼人,卻能夠麵不改色,邏輯清晰的掩藏自己身份。

到了後麵,縱然他沒有抽到狼人身份,都會因為他前幾局的驚人表現,率先被懷疑。

但是霍君澤總能夠用自己的思維,將別人對自己的懷疑,轉移出去。

整場遊戲下來,霍君澤所在的一方,從未輸過。

大家回過神來,紛紛感慨,他的遊戲才能。

到了後半夜,氣溫微涼。

各自散去,有的人回了車上,有的人打開了睡袋,直接在平台上睡了起來。

還有姍姍來遲的夜爬者。

時月坐進了車裏,她還在感歎霍君澤的邏輯思維。

“不愧是他們,辯論隊的主力,風采依舊。”時月誇讚道。

霍君澤說:“隻是遊戲而已。”

時月卻反駁他這個話:“雖然是遊戲,但是也能夠從遊戲中看出這個人的性格。”

“是嗎?那你看出我是什麼性格了嗎?”霍君澤問道。

時月聞言,抬眸盯著霍君澤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說道:“穩準狠,做事果決,睚眥必報。”

霍君澤聽到時月對自己的評價,久久沒有說話。

一直到時月喊他:“霍君澤?”

他才回過神,說道:“沒想到我在你心裏是這樣的人。”

時月說:“不不不,這隻是通過遊戲看到的你,不是我心裏的你。”

霍君澤很意外這個答案。

隨即反問:“那在你心裏我是怎麼樣的?”

時月笑了笑卻道:“不告訴你。”

霍君澤一愣,看著時月的笑容,也沒再追問。

時月睡在車裏,身上蓋著毯子,雖然座椅寬敞,但是始終沒有家裏的床舒服。

她睡的不太安穩,迷迷糊糊醒來,看了看四周,沒看到霍君澤的身影。

她坐起身,朝車窗外看去,透過車窗,他看到了霍君澤的背影。

他背對著車,不知道在看什麼。

時月想要下去喊他,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他們就這樣,一個在車裏,一個在車外。

那麼近卻又感覺那麼遠。

直到東方既白,霍君澤轉過身來,朝車子走來。

時月立刻躺下裝睡。

車門被打開,她裝出被驚醒的樣子。

霍君澤愣了一下說:“太陽快出來了,下來吧!”

時月點頭,她下了車,車裏車外的溫差,讓她打了個激靈。

霍君澤見狀,打開車門,手伸進去,將毯子拿出來,披在時月身上。

“山上溫度低,小心點,別感冒。”霍君澤道。

“嗯,看,太陽出來了。”時月說著,黎明破曉,日出東方。黑夜與白日的交替,新的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