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讓人去找茬,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能夠瞞得過誰?”蘇父繼續控訴。

但蘇馨語已經跪不下去了,她猛地站起身,紅著眼眶,一臉委屈。

“是我幹的又怎麼樣?一個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野女人,她算什麼東西?敢跟我爭,霍君澤憑什麼看上她,我哪點不如她?”蘇馨語不管不顧的說道。

蘇父卻氣得麵紅耳赤:“你給我閉嘴,你知道霍君澤是什麼人嗎,他背後的霍家,他自己的實力。

不管那個叫時月的女人是什麼身份,她被霍君澤看上了,你就動不得。”

蘇馨語仍然不服:“她有什麼好?不過是有幾分姿色,霍君澤也不過是貪圖一時的新鮮,她根本配不上霍君澤。”

“她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蘇父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氣暈過去。

他平時真的是太縱容蘇馨語了,縱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為。

而蘇馨語也是實在不服氣,兩人大眼瞪小眼,眼看著就真的要衝突起來。

蘇弈秋趕緊將妹妹推開:“你先回房去。”

蘇父聽到,直接說:“你明天就去給我道歉,以後不準再去招惹時月。”

“讓我給那種女人道歉,休想。”蘇馨語梗著脖子說道。

“你……”蘇父氣急敗壞,抬起手,做勢要打她。

被一旁的妻子,趕緊攔住。

蘇弈秋隻覺得頭疼,推著蘇馨語往樓上走去。

蘇母在一旁勸解著:“別生氣,別生氣,她年紀還小,不懂這些,好好說,不要動手,小心你的高血壓。”

蘇父聽到她這樣勸,更是冒火:“小,23了,還要多大?慈母多敗兒,就是你這樣整天縱著她,才讓她變得這麼不知天高地厚。”

“是是是,是我的錯,以後,我絕對不會再這樣了。”蘇母趕緊安撫道。

蘇弈秋將妹妹送回了房間,重新回到客廳,看到父親還氣的不行。

開口說道:“不能夠讓馨語去給時月道歉。”

蘇父看著兒子,淩厲的眼神收斂了幾分:“你也要縱著她?”

蘇弈秋道:“不是,今天我已經讓鬧事的那個女人,親自登門道歉了,她不會供出馨語。

若馨語主動去道歉了,反而坐實了她在背後算計時月的事情。”

“霍君澤都已經查出來了,給你寄的東西,就是在警告你。”蘇父說:“現在還說坐不坐實的,還有什麼意義?”

蘇弈秋卻道:“您也說了,霍君澤隻是警告,在我看來,他沒有明著挑破事情,就是給這事兒留有餘地。

我們隻要把握好度,這事就能夠過去,反正實際上時月也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失。”

蘇父聽完,臉上的表情逐漸平靜:“繼續說。”

蘇弈秋道:“我倒覺得,這事兒或許正是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和霍君澤拉近關係的契機。”

“具體要怎麼做?”蘇父問。

蘇弈秋道:“或許我們可以去競標一下霍君澤公司,最近的項目招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