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雲邪也不太相信地斜了無痕一眼。
丹魔惡狠狠地對月雲邪說道：“你該死的難道是啞巴嗎！你給我告訴他，無夜根本不可能把禦魔劍的弱點告訴給外人！”
麵對丹魔的惡聲惡氣，月雲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還是老實地點頭。
“的確，連我她都不曾告訴過。”他比起劍術，對輕功更感興趣，丹魔才是完全掌握了禦魔劍法的人。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別人知道的……無痕會知道，裏麵一定有什麼蹊蹺。
無痕搔了搔耳朵，古怪地說道：“誰說我是外人了？做姐姐的告訴弟弟自己的劍法的弱點，很奇怪嗎？”
“你說，什麼……”
丹魔感覺到腦袋嗡的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姐姐……”月雲邪手裏的劍也當啷一聲落下來，不可置信地望著無痕。
“風無夜，是我的親姐姐。”無痕再次扔出一枚重磅炸彈。
“你，在說笑吧？”月雲邪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姐姐……風無夜從來沒和我們說過，她有弟弟……”
“我也是第一次告訴別人，她是我姐姐。”
無痕皺眉道：“我和她很早地時候就分隔兩地，沒人知道我們是姐弟。她是殺手，仇家眾多，不想連累我。我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願讓她替我收拾爛攤子，所以……我們都沒有對外人提起過彼此。”
“怎麼可能……”月雲邪還是不敢相信。
“我是在她收你們做徒弟的前一年和她分開的。之後，每年也會見上一次。”
“每年……”丹魔的眼睛動了動。
說起來，無夜的確每年的固定一個時期都會離開一陣子。她說不是任務，隻是有點事情要處理，難道……就是去見她弟弟，無痕？
“你們倆的事情，我從她那裏聽了很多。”無痕低頭望著丹魔說道：“尤其是你。”
丹魔瞪大了眼睛。
“在她死的前一年，她來找我的時候，交給我一樣東西。”無痕猶豫了一下，才從懷裏把一個錦囊拿了出來。
“她沒有說是要給誰的，不過……現在我想我知道了。”
把姐姐最後的遺物扔給丹魔，無痕說道：“她想對你說的話，應該都寫在裏麵了。”
裏麵是一封信，他雖然沒有看過內容，但是……十有八九，裏麵寫的，是風無夜沒能告訴丹魔的話。
丹魔緩慢地抬起手拿起錦囊，月雲邪看見他的手在不停地發抖，幾乎拿不住它。
無痕站的位置離丹魔還有些距離，可月雲邪卻就站在丹魔的跟前，盡管丹魔極力隱藏著，也一直低垂著頭不曾抬起，他還是輕易地看見了滴落在錦囊上的水跡。
出於本能地，在上官他們想向前時，月雲邪轉過身，有意無意地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丹魔的自尊心，不會容許他在別人麵前露出哪怕一丁點的軟弱。
“好痛……”鳳若謹呲牙咧嘴地扶著左手，緩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後背傳來陣陣的痛感，應該是掉下來的時候撞到了地麵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