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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喝了幾口悶酒,對著對他知根知底的陸白,柳如鴻忍不住到起了苦水:“她偷襲了你那件事情,既然你已經知道也就不多說了。後麵發生的事情才讓我知道,繼續幫沈含英,就不止你覺得我是個蠢貨了。”
“你不如說說看。”不要小看男人的八卦心,陸白對於他缺席的這幾年裏,柳沈兩人間發生的事情還是很感興趣的。
麵對興致勃勃的陸白,柳如鴻醞釀了一下半是回憶半是吐槽的說道:“後來我們回到學校後,有個低級的學妹準備要同天網係統上交往的女友奔現,將要移居到水藍星去了。正好我二叔的愛女也嫁到了水藍星上,那位學妹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了這件事情,就請我牽個線給二叔,詢問有關於宜居的程序之類的事情,我們也就聯係了幾次。”
“於是沈含英就誤會了?”結合者前幾天偷聽到的那一耳朵,陸白猜測到。
“可不是,我們接觸的也是在大庭廣眾下,對方是有伴侶的人,我自然也沒在意,結果沈含英竟然會覺得她和我靠的太近了。學妹要離開之前,二叔特意帶了些禮物和特產同她見麵,讓她順手帶給女兒,結果哪曉得就遇上了沈含英偷襲了學妹。”想到這裏柳如鴻就覺得鬱悶,這事情讓他明白了當初他追沈含英的時候,一直找陸白麻煩時陸白的心情:“大家都知道沈含英是我的未婚妻,這事情讓二叔在愛女的好友麵前大大丟了個臉。”
“然後呢。”陸白夾了口靈植放進嘴裏,吧唧吧唧的咀嚼著,根本沒有收到柳如鴻歉意的眼神。看見陸白隻顧著吃東西,柳如鴻隻能感歎自己又白做了表情。
真心覺得陸白是個可以交往的朋友,柳如鴻幹脆自曝起後麵沒和人說過的糗事來:“我那位二叔,之前領著我去你家上門道歉時,你也見過的。他是一個非常嚴肅且要麵子的人,當時沒對沈含英發作,隻是領著學妹去了醫務室,回來之後就用真元力把我痛打了一頓,把我打得鼻青臉腫的。還對著下人說都是皮肉傷,不許給我用治療手段,並且把我丟進閉關室裏讓我靜坐清心。”
醞釀了幾分鍾,柳如鴻繼續說道:“挨一頓打這也不算什麼,等我三周後,好不容易排出了二叔的真元力讓臉上的痕跡恢複了。回到學校裏才知道,學校裏已經流傳開到我三心兩意愛上學妹,強烈要求和沈含英退婚,家裏不同意我就和學妹私奔去外星了!”
“噗哈哈。”聽柳如鴻這麼一說,陸白笑的直拍桌子,差點將還沒咽下的菜噴出來。
“你就繼續笑吧。”男人的友情總是莫名其妙的來得很快,本來就有著道歉的心思,就算這麼被陸白幸災樂禍柳如鴻也不生氣,隻是從盤中拿了個拳頭大的靈果塞進陸白張大的嘴裏。
滿意的看著陸白笑不出來了,柳如鴻繼續說道:“等我好了獨自回到學校後見學妹沒有回來。那些流言就又變成,我和學妹私奔後學妹拋棄了我。學妹嫌我沒了家族勢力不中用,幹脆一個人走了之……這事情流傳出了各種版本鬧騰了整整一年多,後麵我.幹脆就不去學校了,而是在家努力修煉。在一年多裏築基成功,班級晉升還拜了名師,直到沈含英找到了新的未婚夫,流言才消散了些。”
“嗚嗚嗚,年少輕狂嘛,我懂得。”陸白努力的將口中的靈果咀嚼掉,一臉正色的安慰柳如鴻,也知道說出來後他就覺得尷尬了,陸白隨即轉移了話題:“看樣子這三年裏真的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啊。”
“對啊,後麵二叔才告訴我流言都是沈含英周圍的人傳出來的,就是為了給我壓力,讓我好和她複合。”深深覺得自己當初是瞎了眼,這三年裏柳如鴻不是沒有愛慕上新的女子,可惜通報了姓名後對方就再也沒有給過他好臉色,恨不得避之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