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壽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但也有著小人的心性,報複心極強。
剛才不爽的鬱悶,始作俑者是誰他自然清楚。吳小庸沒有那個心性,自己上前挑釁沒有暴怒已經不錯了,哪兒會無視自己,還有心情和別人談笑風生?
定然是那張樂!新仇舊恨,讓三井壽極度不爽。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三井壽和廖明合得來,未嚐沒有這方麵的道理。
他清楚張樂背景,雖然不敢做得太過,但添些堵,出口氣未嚐不可。當然,截胡吳小庸,買下那小島卻不是因為這個。
三井壽低聲對自己保鏢說了幾句,然後冷眼看了張樂一眼。
張樂忽然感受到一個目光,憑感覺看了過去,正好和三井壽的目光對上,心中不知道為何,忽然升起警惕。
“怎麼了?”吳小庸看向張樂,忽然問道。
“沒什麼,好像感覺有人要算計我一般。”張樂笑了笑,說道。
“有人算計你?不用說一定是那陰人。”吳小庸先是一愣,隨即開口說道。
“你好像相信我這感覺一樣?”張樂說道。
“感覺這東西很奇妙!”吳小庸說道,“當初我家老爺子丟下鐵飯碗下海經商,就是憑借的這種感覺。”
張樂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吳小庸的老爸下海經商之前已經是正廳級的幹部了。若不是因為這個人脈,他也不至於闖下這麼大一份事業。當年他一手提拔的下屬,如今已經有部級的了。
“兩位帥哥不打算請我喝一杯麼?”一個妖豔的女郎走了過來,對著張樂兩人說道。而她說話的同時向張樂靠近,並直接往張樂大腿上坐去。
而就在要坐到的時候,張樂忽然腳一蹬地,人和椅子瞬間移開,那女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頓時痛哼一聲。
吳小庸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一道閃光伴隨著那女郎坐地出現,若是還猜不到怎麼回事兒,那就是傻子了。
想起張樂之前說感覺有人要算計他,吳小庸愣住了。這感覺,牛.逼啊!
張樂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瓶蓋,隨手就是一扔。“哢嚓”一聲,遠處對著這裏拍攝的相機還沒有來得及放下就被張樂那一瓶蓋給砸中,然後摔在地上。至於摔沒有摔壞,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相機的鏡片顯然是破了。
“彪哥!”吳小庸對不遠處走來的人喊道,“這人是你們店裏的?”
“怎麼回事兒?”阿彪皺了皺眉頭,隨即問道。而這個時候,一個人過來,對著他耳邊悄聲的說了兩句。
阿彪一聽,臉色頓時一變,隨即看向依舊坐在地上的女郎,臉色陰沉了下來。
“拖出去!”阿彪對著身後一人說道。
“彪,彪哥,我不知道他們是你的朋友!”那女郎有些膽怯的說道。可惜,根本就沒有人理會。
“彪哥,這事兒要是讓銘哥知道了,估計不砸了翔哥這家店,也得找翔哥嘮叨嘮叨啊!”吳小庸笑著說道,“欣兒如今可處特殊時期,若是張樂鬧出這種事兒,怕是問題就大了。”
阿彪一聽,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別說楊欣兒的哥哥知曉了,就是翔哥知道了,估計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