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問題。”
祈鶴辭坐在床榻邊,饒有趣味看著沈念卿。
真是有意思的小寵物啊!
“還是沈家沒教你?”
他說著抽開匕首的刀鞘。
冷厲的寒光讓沈念卿顫抖的更加厲害。
【變態!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
出於對疼痛的恐懼,沈念卿也強撐著坐了下來。
隻是被下了軟筋散,她還沒坐穩就跌在了祈鶴辭身上。
“我會。”
【沈家那些春宮圖頂什麼,讓你看看來自現代人的技術!】
【我那些小黃文不是白看的!】
現代?小黃文?
這兩個陌生的詞彙,讓祈鶴辭眼中的審視更為凝重。
沈念卿,看起來有些奇怪。
明天,他得去查一查這些詞是什麼意思。
有趣,真有趣啊!
他勾唇,嘴角挑起一抹輕蔑的笑。
手顫顫巍巍的解開他腰間的係帶,隻是不知太緊張還是什麼,竟半天也沒解開。
她咽了咽口水,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她怕,怕祈鶴辭直接將她淩遲。
不過隻是抖了幾秒,她就已經解開了係帶。
她輕歎一口氣,慶幸自己總算不用被淩遲了。
柔弱無骨的手掌攀上他的肌膚,讓祈鶴辭渾身一顫。
女人好像比他想象的還要危險。
不過他還是保持冷靜,繼續看著沈念卿的動作,似那柳下惠。
沈念卿見波瀾未起的男人,又深吸一口氣。
【一點反應都沒有,書裏寫的太監都是假的吧,這分明是身經百戰的男人,我這是不是還太低級了。】
她想著又撐起身子,細細碎碎的吻落在男人的身上。
她猶豫幾瞬,抬眸看向那凝視著她的幽深眸子,最後又偃旗息鼓。
這嘴那麼金貴,她還是別碰了。
想著她又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可被她想象的身經百戰的男人,心裏卻不像是麵上那樣的淡定。
隔靴搔癢般,讓他渾身都難受了起來。
心裏似乎有股氣想要發泄,但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裏泄氣。
祈鶴辭深吸一口氣,看著沈念卿的眸子更是幽深,像是要將她吸入一般。
【還沒反應?】
【真的不行啊!】
沈念卿也有些急了,按小說裏的寫法,男人早應該餓虎撲食了。
除非是不行,不然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鼓起勇氣,探索了起來。
滾燙。
炙熱。
讓沈念卿也長舒一口氣。
【怎麼感覺有點……
大?】
她心中莫名有些恐懼。
祈鶴辭在心中冷笑著,到底是誰謠傳的他不行?
他隻是潔身自好,對女人不感興趣罷了。
這婚要不是老皇帝下令,他不好反駁隻能接受,不然成親他是沒想過。
至於讓沈念卿取悅他,也隻是他一時興起,想要戲弄她罷了。
再有她本就是他的妻子,取悅他也是應該的。
纖 手 擺 弄,祈鶴辭腦中的思緒也漸漸被打亂。
男人的呼吸變得沉重了起來,總算是讓沈念卿懸著的心放鬆了。
心中的火似乎都集中在了一處,不同於被下藥時的感受。
一切都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腦中,燭光忽明忽滅,更襯得眼前的女子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