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査惱? 現代分封製度(2 / 2)

劉湘問:“我們現在沒有一個國家的框架,都是憑空產生的觀點。別說百姓,我自己有時候也搞不明白。”

周西成說:“我能說出什麼曆史典故?我的意思是,介石兄是大師兄,我們是小師弟。大家平等相處,國家大事還是要介石兄多用心思,我們聯合起來做事。”

劉湘說:“師兄師弟我倒是明白。就是說,互相分開算賬?”

蔣介石說:“我原來也是心胸有問題,總是覺得親近的才放心任用。現在看,還是信仰重要。你們都要學習理性知識,學會尊敬宗教人士,自己也要理性地學習宗教,不要搞清一色的政治。”

龍雲說:“政治我已經交出去了。我專心地方治安。”

蔣介石說:“誌舟兄是不錯的。那個盧漢兩個旅也不錯,你們帶兵都很好哦。”

龍雲說:“大家都同舟共濟,喝酒!”

眾人不敢多喝,點到為止。

蔣介石說:“以後軍隊還是要統一指揮。現在你們如果覺得單獨負責一麵的話,也是可以的。”

劉湘說:“川軍訓練不多,我們最近內戰也不多,我們是需要整訓的。”

龍雲說:“滇軍還是可以的,一直在整訓中,我們可以配合作戰。”

周西成說:“黔軍勇猛,可以一用。”

蔣介石說:“既然如此,川軍就劃到預備軍進行換裝整訓,做戰場勤務。劉甫澄跟著我參讚軍機。滇軍補充重武器,直接列入參戰師團,龍誌舟也到我的司令部參加指揮。周世傑黔軍,給你配屬重火力部隊,由你自己領軍參戰,擔負一個方向的防務?”

劉湘和龍雲沒有意見。

周世傑說:“我現在京東接防,給我派一個熟悉北方事務的參謀部,參與指揮。我自己頂住英法軍。”

蔣介石說:“沒有問題,我會把你直接交給聯席參謀總部,劃給戰區。但糧食後勤由我們南方供應,緩和一下駐軍的後勤用糧。

陳銘樞說:“我們粵軍本來就是國軍革命軍,直接加入作戰係列。”

蔣介石點頭說:“紀律按照統一的革命軍紀律,你加入總部指揮,前線交給蔣光鼐憬然,鄧彥華鑄雄,李漢魂伯豪。他們也都能夠獨擋一麵。”

陳銘樞說:“鄧鑄雄所部改編自土匪,一直留守廣州,戰力不強。”

蔣介石說:“也是沒有辦法的。當時隻能收編這些土匪參加革命,才能穩定地方。派他們出去革命,也是靠不住;隻能守家。”

陳銘樞說:“這次廣州出兵5萬,已經傷筋動骨了。剩餘兵力不足10萬,也無錢在組織新兵,隻是在組織民軍。”

蔣介石說:“真正的國民警衛隊了。以後新編國防軍派過去一個軍,南邊的國防線,現在也等於是虛設啊!”

陳銘樞說:“廣州無海軍,很難防守,隻能采用渤海灣的方法,鬼子們登岸後再打。”

蔣介石點頭說:“與其這樣,不如把沿海作為港口,重工業往南嶺山裏轉移。”

陳銘樞說:“是的。我們廣東三省,都在建設自己的後方基地,也與廣西湖南溝通了鐵路交通。”

蔣介石點頭說:“我們南方革命,也是造孽。現在為國守邊,算是贖罪吧。”

陳銘樞說:“介石兄與朱玉階等人參禪,倒是心胸開闊多了。這種新奇說法,倒是有我入地獄的樣子。”

蔣介石說:“真如兄南傳佛教功夫深啊,不過,太虛大師學問是中西貫通,在理性和科學方麵的縝密倒是讓我開悟不少。”

陳銘樞說:“看出來了。你很警惕無明,再用第三隻眼在考察自己。”

蔣介石說:“雖然無法明了,但是感覺你說的意思。我是在從源頭思考,盡量去除習氣。”

其他將領也都各自學習過一段時間,聽出了蔣介石確實不是當時的人了。那是大家都認識的,靠激情和上海灘碼頭的江湖義氣搞革命的軍官。

大家就此合兵一處,除了黔係獨自堅守京東,其他軍隊組成南方聯軍參謀部,總長為白崇禧將軍,作為前敵總指揮統帥這個參謀部。

各都督除了督促後續部隊,平時就是學習和研究政治軍事,大家盡量磨合,帶著部隊準備長期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