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做什麼?”佑熙驚呼了一聲,去看皇北天。
夜帝挑眉,嘿嘿一笑,邪魅的道:“我這不是怕你為難嗎,快去帶他找水喝。”
佑熙抬頭,近距離的靠近,她看到淩嘯陽幹裂的唇,蒼白的臉,本來不情願,可是最後還是有些不情願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淩嘯陽則跟在後麵,眼睛卻癡癡的望著佑熙,一起向外走去。
佑熙走在前麵,而他則跟在後麵,一直到了山泉跟前,佑熙轉頭對他道:“喝完,自己回去。”說完要走,淩嘯陽的長臂卻摟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去路。
他的手臂攫著她的腰,他的黑眸盯著她的容顏,仿佛怎麼看也看不夠。
“放開!”佑熙掰著他的手臂,皺眉怒視著他,為什麼他總是這麼惡劣。
“抱一下又如何?”他的手更收緊,佑熙氣惱,出招襲擊他,卻被他一一化解。
“你不是要喝水嗎?”佑熙無法掙脫,怒紅著小臉。
“突然不想喝了。”他無賴之極的說著俊臉也靠近她,攬著她的腰,倒下,將她壓在了地上。
她在下,他在上。
“為什麼一定要我這樣恨你討厭你?”佑熙的眸子變得冷漠,聲音平板的沒有一絲的情感。
他已經成功的折磨了她的心,他救她,幫她,讓她感激,可是所有的感激卻又經常被他摧毀的隻剩下恨。
她忘不掉,他給她的傷害,可是永遠也忘不掉,他說,一定會把她送回到皇北天身邊,一定會背著她翻越雪山。
那一句話,她不得不承認,感動了她,震撼了她,因為那樣一個狂妄霸道而又冷血的男人,竟然會為了她而付出這樣的代價。
更忘不掉,他在冰天雪地中,將她保護在溫暖懷抱中,而自己卻選擇被凍僵。
隻是,痛恨和感激,像天平一樣坐浴搖擺,稍不留神,便被恨占了上風。
就像那兩個莫名其妙的的夜,他狂妄的不顧她的意願而占有她的身體。
天平,已經出現了偏差,恨占據了她的心,就像此刻,他非得讓她恨麼?厭惡麼?
他一言不發,黑沉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突然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住,隻是一下,他卻又放開了她。
“你恨我?”他低沉的問,卻一點都沒有被恨,感到傷心。
他這樣的吻讓佑熙皺眉,想起他對她身體的占有,佑熙忍不住低吼,“對,淩嘯陽,我恨你,恨你!”
“有多恨,恨到下輩子嗎?”
佑熙冷酷無情的道:“我生生世世都恨你,恨你對我做的一切。”
“那麼,再給我一次如何?”淩嘯陽邪惡的笑,嗜血的眸子變得溫柔……無法走進你的心成為愛,恨也沒有關係,起碼,在你的心中留下了痕跡。
她明白他話中的含義,“為什麼,你非要這麼討厭,為什麼?”佑熙蒼白著臉望著淩嘯陽,恨恨的說。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淩嘯陽幽幽的說了一句,卻沒有再侵犯她,眼神變得深沉,專注而認真,有些期盼的道:“我不冒犯你,你……可不可以對我笑一個,隻要一次。”
這種情況下她能笑出來嗎,佑熙忍不住白了淩嘯陽一眼,“你發什麼神經,我笑不出來。”
每次對著他都很惱火,別說笑出來了。
“對著我笑不出來嗎?”他聲音有些落寞,失望,一項意氣風發的他,此刻顯得那樣萎靡不振。
“你說呢?”佑熙挑眉,全身緊繃。
他禁錮著她腰的手,慢慢上移,來到了她的腋下,“這樣呢,會笑嗎?”說著他使勁撓起了佑熙癢癢。
佑熙怕癢,真的怕。
她躲閃著,驚慌的推拒著淩嘯陽,忍著不笑,可是,他的手仿佛吸盤一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撓著,要她笑,要她笑。
終於佑熙再也憋不住,被迫的大笑起來,斷斷續續的說著話,讓淩嘯陽停手。
淩嘯陽笑了,他也笑了,薄唇上掛著滿足的笑,眼眸深深的望著佑熙的笑臉,那笑容很美,他一直知道的,隻是,她從來不對他笑。
這一刻,他將她美麗的笑顏深深納入心底,珍藏起來,留在記憶深處。
他不知道怎麼做,她才會對他笑,這一次,算成功了吧,他看的癡了,而佑熙也慢慢的止住了笑,因為不由自主的笑,眼中有淡淡的淚水。
她回神之際,雙眼的視線撞入了淩嘯陽的黑眸中,他眼神沉醉、滿足、深情,猶如漩渦將她的視線深深地吸住,佑熙的心咯噔一下,忙推開淩嘯陽,慌亂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