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質的金色大床,佑熙裸著後背趴在金色大床上,她的雙眼安詳的閉著,好似睡著了一般,她有呼吸,卻沒有意識。
夜帝用了特殊的藥物,讓佑熙失去意識,在剝皮的時候不會感覺到痛。
他不知道有多少機會讓佑熙活著,可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整張後背的皮被活生生揭下來,這是誰也無法忍受的痛。
可是,他不能放棄這次機會,對佑熙,他隻能這樣殘忍了。
希望他的方法可以成功,夜帝站在佑熙的身邊,白色的布條蒙著鼻子,身上穿著的是一身緊袖,利索的衣衫,手裏拿著特製的鋒利刀子。
鋒利的刀子一點點劃破了佑熙完美的後背,那該是多麼痛,可是佑熙卻沒有反應。
夜帝的心也一陣陣緊緊的揪痛,鮮血順著佑熙完好的肌膚流下。
夜帝的手熟練輕巧的揭著佑熙後背的肌膚,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
許久後,佑熙後背的肌膚,已經有一大半的皮被揭下來,皮肉分離,一片的血肉模糊。
夜帝的額頭上冒出了細汗,有人伸手為他擦去汗珠,終於最後一刀落下後。
一張完整的人皮被他剝下來,一旁侍立的人忙端來一個金質的廠方形容器走上前來。
夜帝小心翼翼的將人皮鋪平放在了容器中,容器中是一種特殊的綠色藥水,浸泡住了人皮。
而此時,又有另外一人走上來,他的手中也捧著一個方形容器,裏麵漂著另外一張人皮。
看著佑熙血淋淋的後背,夜帝從容器中拿出了那張人皮,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佑熙血肉模糊的傷處。
夜帝的唇舌賣力的****著佑熙血肉模糊的後背,那張人皮和佑熙的背慢慢地融合、生長在一起,原本血肉模糊的背部,變得如同一開始那樣完美,不見一絲痕跡。
夜帝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完成了,他從床上跳下了地,走到了佑熙頭的位置,將佑熙抱起來,從衣袋中掏出一個綠色小瓶,喂她喝下了幾滴藥汁。
“佑熙,醒一醒,大功告成了。”夜帝蒼白冰涼的手指拍了拍佑熙的臉,可佑熙卻毫無反應。
他的心一緊,疾呼道:“佑熙,你醒一醒。”手指也忙試探佑熙的鼻息。
夜帝在佑熙鼻息間試探了一下,心驚的發現佑熙沒了呼吸。
不,一陣驚恐和痛苦襲來,他將佑熙緊緊抱緊在懷中,心一陣冰涼。
雖然他之前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可是,此刻麵對每有了呼吸的佑熙,他後悔了,後悔自己這樣自私的做這一切。
佑熙,對不起,夜帝邪魅的眼中都是痛苦,低下頭望著毫無生氣的佑熙,冰涼的唇親吻了一下佑熙的唇,而後將她慢慢地放倒在了床上,伸手為她穿好了衣衫。
他失神的站在一旁,想著佑熙說的話,她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他以為這個方式總有成功的希望的,可是卻不料還是失敗了。
他知道佑熙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打算,她很清楚,失敗了,她會死,可是她還是要這樣做。
皇北天要天下,而他夜帝要光明,那麼她給他們,用自己成全她愛的男人還有她欠的男人。
剝皮前,她也擺脫他,找到淩嘯陽,代她說一聲,她不恨了,不恨他了,正如高莫說的,再大的傷害,他已經還清了。
隻是他的愛,她無法承受,這一生,她的心,已經全部給了皇北天。
也許是預感到,或者是以防萬一,她交代了許多事,也看開了許多事。恨變得不那麼重要,愛也不那麼濃烈了,佑熙的容顏很安詳,就像睡著了一樣,可是,心跳,脈搏全無,她死了,她死了。
夜帝的手帶著哀傷撫過佑熙的臉,他痛苦的閉上眼,不敢看佑熙,沉默了許久後才轉身離去。
他已經感覺不到佑熙的魂魄去了哪裏,不可能是回到了未來,因為時空之門還沒打開。
可是,他也感受不到她的魂魄所在,也許,也許已經去了地府,因為,他不知道佑熙是何時斷了呼吸的,所以也許佑熙的魂魄已經去了地府中。
夜帝離開了佑熙的屋子,來到了另外一間屋子,一張閃著金光的方桌上麵放著方形容器,裏麵是佑熙背上的揭下來的皮。
偌大的屋子空闊的很,屋子的唯一擺設就是這桌子,除此之外,桌上還放著一盞金質的燈籠架子,精美而華麗,就像一個華麗的籠子,裏麵放了一顆閃著金光的圓球。
夜帝伸手將人皮捏起來,頓了一下,熟練而利索的糊在了燈籠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