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不濫情是做人的原則,曾經有人問我“未婚能否同居”,我不假思索的說“不可以”。我的回答讓對地方有些驚詫,似乎覺得我不該在這個地球人都認可的事實上嘩眾取寵。其實不然,我並非什麼頑固保守分子,更不是什麼從一而終的擁躉。我不會笑話17女孩子的失身,也不會對28歲還是老處女表示敬仰。這不代表什麼,都是因人而異,沒有什麼對與錯。我推崇人們追求真摯的愛情,但我討厭以愛情的名義去發泄性欲,打著愛情的幌子,去做偽愛情的事。
當今的時代是一個開放的時代,而性愛觀念上的開放似乎更徹底,沒有多少人再把貞操當回事。有的人未婚同居還覺得很了不起,到處顯擺、炫耀。有些年輕的女性把找一個老男人作為捷徑,覺得老男人成熟穩重、理智負責、溫柔體貼、寬容大度、閱曆豐富、事業成功。認為他們擁有年輕後生不具備的優勢,總覺得和老男人在一起,就等於有了保護傘,不用拚搏吃苦,直接就可以過上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生活了。穿名牌、住星級酒店、開名車,成為她們的終極目標。而一旦她們得逞,就成為同年的女人們羨慕的對象,於是乎,許多年輕的女性一起來擠這個獨木橋,而不願意去走堂堂正正的陽關道。
不能否認現代人生活壓力大,鋼筋水泥隔絕了人們接觸大自然,在煩躁喧囂的氛圍裏,人們漸漸失去了自然純樸的天性,誠摯的真情成了奢侈品。,社會環境逼迫每個人不得不帶上虛偽的假麵具,在貌似幸福快樂的外表下,每個人的心裏幾乎都是寂寞的、孤獨的、壓抑的。為了排解這些壓抑,人的動物本性便浮出水麵,於是選擇偽愛情成為大家都認可的方式。在網上,男女互開互聊,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乎真愛就在這裏燃燒。在現實,男女頻頻出現在酒桌歌廳,賓館旅店的小時房成為最火爆的業務。
人的一生抵禦一個誘惑比順應一個誘惑難得多,但我們總不能總是被動物性的本能所支配,需要努力使理智與情欲在內心達成某種平衡。做女人要理智,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一生能有幾次重來,有些女人換男人如換時裝一樣,有錢就山盟海誓、雙棲雙飛,沒錢就冷若冰霜、一拍兩散。待到人老珠黃,才發現一切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孤獨和寂寞將會伴隨你的餘生。
《大話西遊》裏那隻油腔滑調的猴子的台詞“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感情擺在我的麵前,我卻不知道珍惜,失去之後才後悔莫及,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如此。如果上天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要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要給這份愛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曾經讓無數人感動過、痛苦過,而如今的年代再說這些好像是真的OUT了。這足以說明隨著時代在發展,人類在進步,現代人的價值觀已經發生了變化。人們已經自覺不自覺的接受了偽愛情,享受著偽愛情,為了偽愛情而不惜傾家蕩產,家毀人散。而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山無路,水無舟,死無葬身之地。這豈不讓人哀哉、悲哉、痛哉。
男人都喜歡“踏花歸去馬蹄香”,可被馬蹄踐踏的滋味不是那麼好受的,女人如果不想被蹄子踏來踏去,首先就要自重。男人:一半是紳士,一半是流氓;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妖精。每個女人的人性中都有雙重性,她們柔情似水,同時又有放蕩不羈的一麵,所以在我眼裏,每個女人都充滿著靈性與魔性,換個通俗點的說法,都存在著母性與娼性。我們都說一個女子真正的美麗,是由內而外的美麗,是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美麗。誠然,這是一種長久的美麗,但歸根到底這一切的前提,必需是一個具備了優秀潛質的女子,並且是一個懂得愛自己並珍視自己的女子,以此為藍底,在曆經浮世磨礪歲月洗禮後,即便處在時光深處,這樣的女子,也會永久散發著美麗的芬芳。
杜拉斯在六十八歲高齡寫出的近似自傳體性質的小說《情人》,給我們展現了這樣一幅圖畫:十六歲時在湄公河的渡船上,打扮如小娼妓般的我與一位身體並不強壯的中國北方男人展開了一場浩世的豔遇。“他一麵哭,一麵做著那件事。開始是痛苦的,痛苦過後,轉入沉迷,她為之一變,漸漸被緊緊吸住,慢慢在被抓緊,被引向極樂之境,沉浸在快樂之中”,“我不知道我在出血。他問我痛不痛,我說不痛,他說他很高興。”讀完這樣的文字,不由得困惑地四下環顧,因為臉頰悄悄泛起了紅暈,一直紅到耳朵根子。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地活著。正如杜拉斯所說:“我寫女人是為了寫我,寫那個貫穿在多少世紀中的我自己。”,而我讀女人也是為了讀我,讀那個被纏繞在紅塵中尋找脫身之路的我自己。讀著寫著想到《廣島之戀》這首歌並做成背景音樂,“……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情愛和性愛是人類一切活動中,最讓人快樂和沉迷的事情。但是一定要記住凡事都有一利就有一弊,如果不加節製的任情愛和性愛泛濫,往往會造成樂極生悲的後果。所以,男女在生活中如何處理情和欲的關係,決定了他或她是否真正快樂的重要問題。情到濃時須謹慎應該不失為一種認真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