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凡天和凡齊見過一次麵,背著夏以沫說了些事情以後,就變得沉默寡言,甚至臉都凍住了,一絲表情都沒有。夏以沫多次旁敲側擊的問他怎麼回事,都被他含糊的敷衍了過去。近日連見夏以沫都不肯,這讓夏以沫十分惱火。
“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我來做,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夏以沫的父親。”夏以沫在凡天屋外紙糊的窗子上捅出一個窟窿,隻見屋內凡天靠在牆上,皺著眉。“怎麼,你還真喜歡上那個男人婆了。”凡宇輕笑著,有幾分邪魅,與往日的天真大相徑庭。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麵,凡齊也輕笑道“謹言慎行。”話語不缺嘲諷。“開玩笑,誰會喜歡那種女人啊。”凡天攤了攤手,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嗬,說的好像我喜歡你一樣。”夏以沫推開房門眼神波瀾無驚的掃視了屋內一圈,拽過凡天的衣領,看了一眼凡天白皙的脖子上沉睡著的黑色小蛇,冷笑一聲甩了凡天一巴掌,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中迅速離去。凡天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看著那抹火紅色的背影心裏竟有種刺痛感,痛的他冷汗直流。走出王爺府,夏以沫緩緩吐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院內笑道“凡天,還好我們都愛的不深。”可夏以沫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麼冷,即使八月驕陽傾盡所有溫暖給她,依然這麼冷。
“夏以沫?”柳府門口薛白雲摸了摸腳下白色小貓的頭,卻看見遠處的紅裙,抬頭,詫異出聲。夏以沫抿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視線下移,看見了那通體雪白的小貓,一隻眼睛是水藍色,另一隻是金黃色,露出淡淡的笑意“波斯貓啊。”“嗯?什麼?”薛白雲有些失神。“沒什麼,柳韓在嗎?”夏以沫抱起小貓,寵溺的摸了摸小貓。“切,就知道是找他的。”薛白雲撇撇嘴。
“夏以沫?你怎麼來了?凡天讓的?”柳韓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暗罵自己沒出息。“別跟我提他,你知道如何聯係夏良吧。”夏以沫臉色一變,也不客氣,直接問道。“哦?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希望你理解。”柳韓挑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嗬,我不能理解。”不出乎夏以沫的意料。“看樣子,凡天惹美人生氣了啊。”柳韓無奈的聳了聳肩,深知自己也熱得夏以沫惱火了。
鋪天蓋地的黑暗襲來,凡天坐在房頂,月光如水,他有些愣神,直到一陣冷風吹過,凡天才發現,已經深夜了。他苦笑,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個巨大的騙局,不僅騙了別人,也把自己深陷其中。他知道的太多,以至於不到二十多歲的他,心機頗深,將自己的老成掩藏著,他以為夏以沫不過是他的棋子,最後發現,這局棋他投入的太多,身陷泥潭,想要掙脫,早已無可挽回。
夏以沫足尖輕點,現身在房頂,看著房頂上呆了許久的凡天,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慢慢靠近過去,劍尖刺向凡天脖子上的黑蛇。“對不起。”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夏以沫低頭一看,凡天已經睡著了,是在說夢話。脖子上黑蛇的眸子似在哀求,夏以沫輕歎一口氣,愛的不深嗎?是她太自以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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