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落,金黃色的陽關渲染了整個世界。一天快結束之時,夜店、酒吧、街頭小巷卻熱鬧不減。
夜店門口,白裙女子正徘徊著,不知道是想不想進去,門口的小混混放肆的目光在女子身上打量著,有些還吹這下流的口哨。白裙女子那張妖豔的臉,竟是夏以沫,她剛剛看到葉子軒進去了。“誒,別晃悠了,你到底進不進。”門口保安不耐煩的吼道。“進.。我進。”夏以沫咬了咬牙小跑著進了門。
酒吧裏的喧鬧使夏以沫皺緊了眉,五彩的燈光掃過全場,調酒師看著手中飛舞的調酒杯,汙穢的場麵也不少。夏以沫嬌生慣養哪見過這種場麵,頓時俏臉有些蒼白。目光迅速的在人群中分辨著,夏以沫在角落裏看見了葉子軒。葉子軒穿著黑色短袖,白皙的手腕處露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傷疤,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這樣的他,是夏以沫沒見過的,不管是古代的凡天,還是現在是葉子軒,第一眼給人的印象都是溫和,儒雅,誰能想到笑意溫柔的他會有這樣的一麵。
“喂!葉子軒!”夏以沫坐了過去,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對著葉子軒大吼。“你個女學生來這種地方幹嘛,出去。”葉子軒緩緩的吐出口中的煙霧,把煙扔在地上。“你能來,我憑什麼不能。”夏以沫翻了個白眼,踩滅葉子軒扔在地上的煙頭。“嘖,你怎麼這麼煩啊。”葉子軒再次點燃一根煙,一隻手拿著,一隻手拽著夏以沫向門外走去。“葉子軒,你幹嘛去?”兩人沒走出多遠,一個紅發不不良少女跑了出來,對兩人的背影喊道。“我把這個大麻煩扔出去啊。”葉子軒揚了揚手中緊握著的夏以沫的手腕。
“葉子軒,你跟她什麼關係啊。”“葉子軒,進夜店是要受處分的。”“葉子軒,你手上的傷怎麼回事啊。”夏以沫一路小跑的跟著葉子軒,邊小跑,邊絮叨。“你猜。”葉子軒停下腳步,咬牙切齒道。“你猜我猜不猜。”夏以沫一臉傻笑。“滾。”葉子軒徹底冷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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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軒,你手上的傷怎麼回事。”在夏以沫的軟磨硬泡下,葉子軒跟著夏以沫在對麵的KFC坐了下來。“我自找的。”葉子軒看了看傷疤,丟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夏以沫剛想問別的,就見葉子軒一臉崩潰的看著她說“我說夏以沫,咱能別這麼煩嗎?你是不是跟蹤狂啊。”“我願意管你似的!要不是..。,切。”夏以沫拍案而起,話剛說一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了,夏以沫一陣心虛,狠狠的等了葉子軒一眼,背起包就走了。
“他是凡天.他不是凡天.。他是凡天,啊啊啊,是不是關我屁事啊。”夏以沫蹲在家門口的花盆前,揪著花瓣,最後把花盆一腳踢翻,氣衝衝的進屋去了。隻是她沒看見,遠處,一個如墨一般的黑眸目送這她進了屋,才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夏以沫,你真是個麻煩的女人。”葉子軒邊走,邊踢飛了一個小石子。腳步停下,葉子軒抬頭大吼“你到底喜歡凡天還是葉子軒啊。”聲音在街道上傳播了很遠,還好街道上人不多,不然葉子軒非被當成神經病不可。“嗬,喜歡誰都一樣,你是凡天,也是葉子軒。”葉子軒身後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葉子軒又狠狠的踢飛一個石子,頭都不會的揮了揮手“我叫葉子軒,不是什麼凡天,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