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照川挑挑眉,好像有些無奈的問著一旁的南靖,“他說的話聽到了吧,要不要放過他?”
聽到這話,趙臻臉上簡直要發出光來,滿滿的都是希冀。
看到這個場景,南靖麵無表情的臉上,浮現除了一絲的無奈。主人總是這樣,給了人希望,卻轉眼間又將人推下深淵。
不過,那是他的主人,他也隻能陪著玩,“光說是不夠的,要讓他深刻的記住。”
商照川果然一臉正有此意的表情,衝著地上又癱回去的趙臻說道,“接下來,你可要打起精神,好好感受,永遠也忘記不了才行。”
趙臻閉上眼睛,痛哭了出來。
商照川直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沙發邊上,順腳將沙發上的女人踢到了沙發下麵。又嫌棄的抓過一旁的藝術桌布,抽出來,鋪在沙發上,才姿勢優雅的坐了上去。
他衝著南靖微微頷首,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南靖二話不說,一伸手,就將趙臻的下頜又卸了下來,防止他大喊大叫招來人。
他手法比商照川要高明得多,一會兒工夫,就已經將趙臻身上所有的關節,全部都卸掉。
同時手速極快,趙臻每次的慘叫還沒發出,就被下一波疼痛直接扼住了喉嚨。
隻能將那慘叫聲,生生噎了回去,變成沉痛的悶哼。
一時間,屋子裏隻有“哢吧”的清脆聲音,和不斷響起的悶哼聲。
直到趙臻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南靖才停了動作,看向一旁正在老神在在看戲的商照川。
商照川一挑眉,說道,“把他下巴安上,不然怎麼說話。”
南靖隻得伸過手去,將趙臻的下頜又安了上去。
商照川問道,“還活著嗎?”
趙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隻能發出氣音,勉強的答道,“活……活著……”
商照川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活著就好,那我問你,你今天晚上幹什麼去了,開不開心?”
趙臻道,“今晚上和女伴在一起,很開心……”
商照川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倒是上道。”
趙臻咧著嘴,想露出一個笑容,卻活生生的被他弄出了一種猙獰的感覺。
商照川嫌惡的看了他一眼,“今晚上隻是給你一個教訓,日後……你知道的,我既然今天敢這麼對你,明天就有可能直接把你扔進大海裏喂魚。”
他摩挲著手上的戒指,那戒指裏麵刻著小小的兩個字,“舟舟”,手指細細的上麵反複摩擦著,像是要把那一筆一劃全刻進心裏。
趙臻此時已經完全被商照川嚇破了膽子,今晚上的經曆,簡直是他有生以來最為恐怖的夜晚。
他就算是膽子再大,也再不敢去招惹俞舟了。
不,別說是去招惹,就是見了俞舟,他從此以後絕對繞道走!
商照川見到他的表情,也知道這人已經再不用去擔心,便對著南靖點點頭,示意他可以了。
南靖上前去,將趙臻身上的關節,一一接了回去。
隻是過程卻不像卸掉那麼快,擺明了是在折磨他,動作十分緩慢。
待到全部接回去之後,趙臻已經又密密麻麻的,出了一身冷汗。
商照川辦完了事情,就叫了南靖一起走了,隻是走之前,還對著趙臻做了一個槍擊的姿勢。把趙臻嚇得差點尿褲子,因為他清楚的看到,商照川手裏拿的那把槍,是真槍!
兩人走了之後,趙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此時他根本一丁點恨意,或者是想報複的心理都沒有。
他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嚇破了膽子。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有什麼小動作,下一回,必定就是自己的死期!
疼痛慢慢的退下去,趙臻隻覺得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到處都在痛。他想起身去洗澡,將身上的冷汗洗掉,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力氣起身。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A市的圈子裏就流傳出一個笑話。
說是趙家長子趙臻,玩女人玩出了事情。身子虧得不行,躲到了X市療養去了,還說這輩子也不回來了雲雲。
俞舟聽到這個消息隻是笑笑,也沒往深了想。
左右趙臻平日裏得罪不少人,有人故意整他,她也喜聞樂見。
隻是她最近過得很不順心,原因很簡單。
那就是她不論走到哪裏,都會看到那個讓人一見就煩的男人——商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