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礪逃出食人島幫會殺手的劫殺,繞了個彎依然冒著風雪朝汰術村行進。
艱苦的走了行程的一半,遙遠的山野處有一家神秘的客棧,客棧的招牌幌子隨風擺動。即疲勞又饑寒的他騎著馬來到這家客棧大門前,端詳著那客棧裏邊的情況,算是不火不熱的一家客棧,客廳裏的樓梯偶爾還有上上下下的客人走動。也甭管那麼多了,反正現在人疲馬困的,實在不能在前行了。濮陽礪走進那家客棧去,客棧夥計殷勤的出來打聲招呼,就帶他上樓去看客房,最後他決定選了一間中等房,讓客棧的夥計喂好馬,還叫來飯菜。用膳之前還用銀針檢查一番,沒什麼異常就放心的吃了。
客棧夥計走出客房,琢磨濮陽礪的模樣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來到客廳的櫃台上忽的想起今早有人往客棧送來那幅人像畫,打開一看,事情便明白了八成。
客棧夥計匆忙的跑到一間寢室裏來,忘了敲門就直接闖了進去,把寢室裏一個正在化妝的女子被嚇一跳。
“你發什麼癲啊,看你這德性,出去!”那女子轉身瞟夥計一眼喝道。
“掌櫃,我們發了,一千兩黃金啊。”那夥計上氣不接下氣的道。
“什麼一千兩啊,你窮瘋了吧,做什麼白日夢。”那女子鄙夷的剜了他一眼。
“我說是真的,大單的生意送上門來,你不可小視它。”那夥計氣喘得稍平息了些。
“什麼事慢慢說來,別急。”那女子放下手中的畫眉筆。
“掌櫃,還記得今早食人島幫會差人送來的那幅人像畫嗎?畫中人正入住我們店裏呢。”那夥計突然變作很淡定。
“什麼,你說食人島通緝的那人正住我們這裏?你看清楚沒有啊,食人島的生意可不是那麼好做,搞錯了他們要你賠命的。”
“千真萬確,就那小白臉模樣誰還會認錯呀,燒成灰也認得。”
“好,讓老娘先去打探個究竟再下定奪。”那女子用手絹擦擦臉頰多餘的胭脂,笑盈盈的說道。
濮陽礪趕半天的山路,吃飽飯就躺在床上舒展著身子。突然門外有咚咚的敲門聲,打開房門,一個濃妝美豔的女子漫步走了進來,黛黑的柳眉,微翹的朱唇,一個十足的大美人。三十上下的她看上去更具女人味,挺拔的前胸半開著露出潔白的肌膚,似乎無畏冬日的天寒地凍,脫下貂皮大衣放在木桌上。一雙丹鳳眼瞄了濮陽礪的全身,朱唇未啟笑先來,整個嫵媚風韻的體態幾乎能迷倒九成九的眾生。
濮陽礪連忙分散注意力,不敢朝她那裏看,驚慌的問道:“姑娘,你走錯門了吧。”
那女子迷人的秋波在濮陽礪英俊的臉上呆望,改正失態的舉動,然後婉轉的說道:“我哪裏有走錯的門呀,這就是我的家,我是這裏掌櫃,賤名甄梨愁。我們店從來沒進來過一個像你這樣貌美的男子,你在這裏的開銷全免費,還有今晚我要陪公子一醉方休。”
濮陽礪連忙拱手作揖說道:“這哪裏使得,還望掌櫃的不要愚弄小生。”
甄梨愁踅過濮陽礪的身前,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臉,莞爾的說:“怎麼,就陪賤妾喝兩杯也那麼介意嗎,莫非你是怕我們下毒不成?”
“這……我是說今天已經很累了,隻想好好休息。”濮陽礪支吾答道。
“這礙什麼事呀,你要喜歡在我這住多久都可以,休息有的是時間。來人啊,上酒菜。”
甄梨愁拍拍手,門外兩夥計端酒菜端暖爐進屋裏來,很快就擺好了一桌美餐,然後退出房門並關好。
“公子請坐!”甄梨愁客客氣氣的邀請道。
“請!”
濮陽礪雖然並不曉得人家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迫於無奈也隻好入座了。
甄梨愁掏出銀針插進酒菜裏去檢驗給濮陽礪看,以示無惡意,好讓他放心享用酒菜。
“本店幸得公子光臨,妾敬你一杯。”甄梨愁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也敬你一杯。”濮陽礪捧起酒杯也往口中倒盡。
“請問公子尊姓大名?”甄梨愁端起就被又要和他幹盡。
“我叫濮陽礪,”濮陽礪也陪她喝了一杯。
“哦,濮陽公子,久仰!”甄梨愁握著酒杯又勸濮陽礪幹盡。
此時,濮陽礪全身火熱,像有烈火在身上燃著一般,伴隨著這個溫度的上升,在他的身體掀起一陣強烈的欲望。再看看甄梨愁,她滿臉通紅,迷離的眼神似乎失去控製,朝濮陽礪熱辣辣的凝視,好像要把這個男人吞進腹中一般。濮陽礪看著眼前的甄梨愁像是看見了女友安曉晨一樣,那四年的相濡以沫要在一夜之間爆發似的,站起身抓住甄梨愁,騰空抱起來塞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