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是臘月二十五,冷冷的冬天教會人們對春天的渴望。
異界裏的各大州城按照慣例每年都進行武林至尊賽,從正月初五開始,每隔五天在十大州城就輪番舉行。時間地點分別是:正月初五鋼曲州,正月初十鉤聯州,正月十五櫻芝州,正月二十權營州,正月二十五江滄州,正月三十或二月初一沃湖州,二月初五炎炻州,二月初十灼光州,二月十五墁城州,二月二十堡羅州。至尊比賽由管理那地方的統治者或人民選舉官員督辦,還有公證裁判人。
麵臨著將要在各大州城舉行的武林至尊賽,濮陽礪心急如焚,心想一定要在今年的至尊賽上奪取桂冠,拿到十張至尊令牌。在僅剩下十天的時間裏,要說快馬趕回鋼曲州那是綽綽有餘的,隻是他還想回天王幫去向幫主楊勇稟報有關使命的問題和順便看看小師妹楊悅,因此這一天大早濮陽礪就踏上返回天王幫的行程。
駿馬在冰天雪地裏奔騰,經過四天的時間,濮陽礪終於趕回到天王幫,把所知的事情向楊勇報告。濮陽礪把江湖上的所見所聞和自己的武功修為都向楊勇陳述了一番,楊勇也很讚揚他的武功進度,終於談到關於召喚在野的天王幫弟子一事。
“師父,我曾經遇到黎均師兄和魯戒師叔,他們都表示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都不願這個時候回幫,他們還說出了幫的弟子都有自己的事業,一般都不會隨便回來。”濮陽礪如實的說。
“嗨,讓他們去吧,現在這世道已經不能控製了。”楊勇失望的說道。
“那還去叫別的天王幫弟子嗎?”濮陽礪問道。
“既然他們都不願意再回來,叫也叫不動的。好了,你現在就去看看楊悅她們吧,那孩子經常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記住別把你在江湖上看到的說出來嚇唬她,懂嗎?”楊勇言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濮陽礪說罷就信步走出去。
自從濮陽礪離開天王幫以後,楊悅天天坐在家門口的木椅子上眺望著江岸那邊,望穿秋水的期盼如意郎君的出現。這天她和往常一樣在那裏傻傻的等,一個熟悉的身影晃過她的視線,讓她如夢蘇醒一般的反應過來。
楊悅急忙衝出大門迎上前來,激動的喊道:“濮陽大哥,你回來了!”此時的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不由自主的撲在濮陽礪的懷抱裏。
濮陽礪揉了揉她肩膀說道:“怎麼了師妹?”
“我好想你,從秋時等到冬末終於把你等回來了,答應我別再走了。”楊悅已經感動得淚流滿麵。
“我……別這樣,我可能還會離開這裏的。”濮陽礪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
“可是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離開這裏就是離開我,你叫我怎麼辦?”楊悅泣不成聲的哭成淚人。
看著楊悅這般癡情,濮陽礪刀絞一般的內疚,可是又不敢違背她,怕傷她的心,怕她想不開。一個還有良心和責任感的男人最怕被愛,因為被愛帶給他的可能是更痛苦的悲哀。
“我們先進屋去吧,外邊冷。”濮陽礪說道。
楊悅擦幹了眼角的眼淚,拉著濮陽礪的手回屋裏去。拜見了楊母,吃過了午飯,兩人回到客廳上,楊悅對濮陽礪有說不完的話,訴不盡的情。
清純美麗的楊悅貼在濮陽礪的懷裏,那酥軟的處頂著他結實的胸肌,讓他泛起一陣陣衝動的遐想。濮陽礪掀開楊悅的臉,看著她那青澀的臉蛋和懵懂的眼神,讓他對她有很強烈的霸占欲望。但理智使他改變了做法,隻是把她緊緊的摟住。
楊悅啟開芳唇問道:“濮陽大哥,你喜歡我嗎?”
濮陽礪避開她的眼神,往天花板一直仰望,過了一陣答道:“喜歡。”
“那……你娶我好嗎?”楊悅用哀求般眼神直看他。
“師妹,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始終都會離開這裏的,這樣的話不是殘忍的把你丟下了嗎?”濮陽礪也覺得很無奈,因為緣分教他來到這個一切都是未知的空間裏。
“濮陽大哥,假如有選擇,你會留在我身邊嗎?”
“會的。不過明天我又要走了,你要多保重身體。”
“好,有你這句話我會一直等你。”
楊悅側著頭墊在濮陽礪的胳膊上,含情脈脈的眼神一直在賞望著他的臉,此般纏綿的情意流露在一個少女的表神裏。
次日一大早,濮陽礪又踏上了行程,坐著船離開了天王幫直奔鋼曲州而去。
大年初二,鋼曲州沉浸在一片喜氣洋洋的歡樂氣氛中,四處燃放著煙花炮竹,那喜慶的鞭炮聲在這個異界的天空中回蕩。這一天,統治鋼曲州的問天幫會在城裏管理的更加嚴密,城牆上站滿了戒嚴的幫會成員,還建起了烽火瞭望台,十二個時辰都有人在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