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就叫濮陽礪。姑娘你認識他?”那人問道。
“我,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啊柯說罷就立刻轉身走了。
啊柯打聽到濮陽礪的下落就飛快的朝櫻芝州方向而去,路中不知經過多少深溝險壑和千山萬水仍然不辭辛勞的向前進。
柳飄飄從榻上站起來正要穿衣理鬢,濮陽礪又從背後抱住她往床上摁,她慌忙掙脫出來。
“濮陽,別這樣,你今天已經要多次了,這事要多了對身體不好。”柳飄飄既不耐煩又無奈的道。
“唔,柳妹妹,我還想要。”濮陽礪還是半癡半傻的糾纏著她不放。
“別,親愛的,你放過我一回吧。要不我們一起去城外邊看花好不,今天的野花開得好漂亮啊,就像你和我一樣。”柳飄飄哄著他道。
濮陽礪搔了搔頭發,覺得看花是新鮮事就愉快的答應了。柳飄飄牽著濮陽礪的手走出城門,到處欣賞春風剪裁過的美景。
“濮陽,我今天才覺得其實人是可以那樣幸福的活著。”柳飄飄兩手掛在濮陽礪的脖子上,眼角露出無比蔚然。
“柳妹妹,我也覺得好幸福,因為有你在身邊。”濮陽礪樂嗬嗬的道。
“嗯,那你以後還聽不聽話呀,如果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柳飄飄撅起嘴唇言道。
“嗯!我全聽你的。”濮陽礪誠然的點點頭。
“那你以後不許欺負我,我不想做的事別老是糾纏,能做到嗎?”
“能。”濮陽礪又點了點頭。
柳飄飄微笑的擁抱著濮陽礪,頭塞到他的胸脯裏,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覺得既幸福又悲哀,幸福的是得到了自己的愛,悲哀的是她愛的人已經不是從前的他。越想越覺得委屈,淚水滲透了他胸前的衣衫。
“柳妹妹,你幹嘛哭了。”濮陽礪呆問著。
“我……我跟你一起太幸福了,所以感動得流淚。”柳飄飄抽泣的道。
濮陽礪輕輕拽過柳飄飄的臉,用手擦幹她泉湧的淚花,往她的額頭吻一下,依然把她攬入懷中。柳飄飄傾倒在他的懷裏怡然的感受他的體溫,像要與眼前的這個男人融為一體一樣緊緊的貼著。
他們二人在觀賞野花的時候,高興得不知走了多遠,能看見櫻芝州城牆隻有巴掌那麼大了。突然,在他們麵前閃現五十多人,個個都是殺手打扮,清一色的黑衣白刀。柳飄飄眼角的餘光發現了他們,頓時振作了起來。
“濮陽,我們被包圍了。”柳飄飄微顫的道。
“別怕,有我呢,你過去把我的兵器給拿來,我要全部收拾他們。”濮陽礪鎮定的道。
柳飄飄飛奔到馬車跟前,抽出雁翎槍和她的佩劍。這時幾十個殺手已經把柳飄飄圍住,留在濮陽礪這邊的人隻有幾個人,很明顯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柳飄飄。濮陽礪看到形勢對柳飄飄不利,馬上翻身跑過來,可是那幾個殺手卻堵住了他的去路。濮陽礪一聲怒吼,向前去轉身躲開一個殺手的攻擊,立刻使出擒拿手把那個殺手抓刀的手給擰斷,把整個人舉起來往膝蓋上一摔,那被摔的殺手折成兩段。後邊兩個殺手朝他殺過來,卻被他一個後翻跳抓住了兩把刀使勁一拗,兩把刀被強大的力道折斷,然後抓住斷刀的兩手同時朝兩邊一劃,兩顆人頭掉了下來,發生這一連貫的動作隻在眨眼之間。
柳飄飄被那幫殺手徐徐逼近,把槍扔給了濮陽礪自己跳出包圍圈。濮陽礪攥緊雁翎槍朝人群裏衝進去,左右揮霍,所向無敵,天王武功技能衝天狂發,霎時間就把五十多個殺手給打得身首異處。柳飄飄看了又是驚又是喜,他既然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武功還全在,而且殺起人來暴睜著眼睛,跟踩死一群螞蟻一般,太不像他了。
濮陽礪不顧身上的血腥味走到柳飄飄的跟前,丟下槍,一個狠勁把她抱起來。
“我們回家吧,我又想了。”濮陽礪又發起癡呆來。
柳飄飄沒辦法,隻好摸摸他的臉,幫他拭去臉上的血跡,應道:“好吧,這下你可要溫柔一點,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嗯,我都聽你的。”濮陽礪抱著豔美奪人的柳飄飄上了馬車,揚鞭飛快的趕著馬回去。
話說啊柯日夜兼程的往櫻芝州趕來,十日內即到。進到櫻芝州城內打聽好濮陽礪的下落,就到柳飄飄的府上求見,但府上的管家說他們出城賞花去了,可能很久才回來,啊柯就站在柳飄飄的家門前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