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幫會七鷹中有個叫慕容九天的人,他英俊瀟灑,樣貌不凡,深得女人的喜歡。經常光顧沃湖州城裏的青樓,去跟那裏邊的花魁吟詩作樂,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風流人物。此人雖然好色,但極度講究情調,一般沒有情趣的女子就算脫下衣服他也會幫你穿上,無論美醜媸妍。
這一日,慕容九天在青樓裏泡了一天,無非就是跟花魁談天說地了一番,然後感覺那女子有情趣就順便沾點花香。斜陽西照的時候,慕容九天踏上了回家的小道踅進家門。
突然家丁前來向他稟報:“公子,我們家今天午時來了一位女客,她說一定要見到你。”
“那她現在在哪?”慕容九天淡然問道。
“她就在客廳等著,她給你送來一幅畫,說是要你給她指點。”那家丁如實回答。
“知道了,下去吧。”
慕容九天本不想去見她,但是聽說她是拿著畫來請教,便有想一睹人和畫到底是什麼樣子,於是轉身款款走到客廳來。剛來到客廳,那女子畢恭畢敬的向他作揖行禮道:“小女子見過慕容公子。”
慕容九天看了她一眼,雖然跟前的這個美女可以說是整個沃湖州城裏的上上品,但是在他心目中女子無才就不是人。
於是冷然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那女子低下頭垂下眼,婉轉的輕言:“慕容公子名滿天下威震四方,更兼琴棋書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小女子雖不才,但仰慕公子大名久已,怎能不曉得。”
“哦,原來如此,其實是江湖上的朋友傳言而已,在下沒那麼傳神。在下是對娛樂的東西是有所愛好,但也沒到你說的地步,姑娘過獎了。”慕容九天見那女子言談得體,深知禮數,因此也對她敬重三分。
“是公子謙虛了。小女子十六歲就得聞公子大名如雷貫耳,這哪裏是傳訛之言呢。”那女子櫻桃小嘴微啟便道出令人舒服話來。
“實在慚愧,姑娘請上座!”慕容九天熱情的招呼著,命下人們端上好茶招待了那女子。
慕容九天見那女子貌美如花,行為得體,心裏深感舒坦。於是問道:“請問姑娘貴姓?”
“小女子賤姓溫,名豔,溫豔是也。”溫豔答道。
“可是江湖傳聞愛蓮幫會的天香五女之一?”慕容九天驚喜的問。
“正是,小女子從小無父無母,得一高師收養。但賤妾命薄,高師在我十五歲那年已經去世,妾煢煢孑立無依無靠,最終得姐姐楊愛蓮收留,共創愛蓮幫會。”溫豔道。
“真是失敬得很啊,在下照顧不周還望溫姑娘見諒。”慕容九天拱手言道。
“公子何必拘禮,妾今日冒昧前來多有打擾,是妾該賠禮才是。”
溫豔說罷就轉過慕容九天的跟前躬身作揖,那嫋娜多姿、溫文爾雅的體態吸引著他強烈的好奇心,教人想象構成這體態的物質,一陣熱浪已經湧遍慕容九天的全身。慕容九天連忙起身,低身抓住溫豔的素手,把她半蹲的軀體扶正,兩眼在他的仙姿玉容上掃視。
“公子……”溫豔抽開雙手,垂頭含羞的微笑。
溫豔這動作激起慕容九天的興奮,全身著了火似的,想即刻把溫豔強抱進懷裏,好好揉捏她身上那白如玉潤如酥的肌膚。如此楚楚動人的女子在慕容九天看來是世間稀有之尤物,慕容九天最後一個神經細胞被這種誘惑給刺激得暴動起來,再也克製不住燃燒的火焰,伸手把她猛然摟緊,強吻著她鮮紅欲滴的嘴唇。
溫豔掙出他懷抱,羞赧的說道:“公子,不要!”
“溫姑娘,你太美太誘人了,我喜歡你。”慕容九天拐過她麵前說道。
“人家今天來是想給你看畫的,沒想到你卻對妾身無禮,早知如此就……”溫豔把話說了一半又止住了。
“畫,拿來我瞧瞧。”慕容九天激動的道。
“妾遵命。”溫豔又向他唯唯諾諾的作揖。
溫豔拿過一張畫,徐徐打開,看到畫裏邊的是一座城池。慕容九天一看便知這是江滄州的州城,上麵還賦著一首詩:
夢中仙境夢中遊,
此間處處是重樓。
妾身雖能摹來畫,
不知何地晾白綢。
慕容九天讀完後,就已經明白過來,原來溫豔是有求於他,但不好平白直說,隻好用詩裏的意思表達出來。
“以溫姑娘的才氣容貌,要想在江滄州圖個一席之地有何難?”慕容九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