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誌忽然想起,月風的筆記裏曾提到過,其實他父親的經脈其實和常人差不多。但他自身的卻與他父親的有些差異,而他的天賦比他父親也是強上數籌。當時月風還隻因他們是月族人,總有些許不同罷了。
現在看來,原因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梁誌可以拍著胸脯的說,夕淪的資質絕對在他父親月風之上!
恩,是了,就算不是這個原因,也和這個逃不了關係。而且,聽老陸說,夕淪這小子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月風打入了月之靈。這說不定會是月之靈的改善的結果。這樣看來,應該是不會有弊處了。
想到此,梁誌不由安下心來。說不擔心夕淪,那絕對是騙人的。就這麼一個徒弟,雖然明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梁誌可是寶貝的不得了。
心神放鬆的一刹那,梁誌驟然感到一陣暈眩。看來是真的老了,身體跟不上了。七天的不眠不休,梁誌的心神已經消耗到了大半。又遇到這麼個意外狀況,梁誌可真就耗盡了。
是時候去休息下了。
抬起頭,梁誌準備和陸雲飛打個招呼就回去休息。然而,卻看到了一張瞠目結舌的臉龐。心頭一緊,梁誌急忙順著陸雲飛的目光望了過去。夕淪,平靜的盤膝修煉著。臉上,一片安然,甚至還帶著絲絲笑容。
“噗”,緩緩舒出一口氣,梁誌不由起身,對著陸雲飛的屁股就是一腳,“你個老東西,沒事幹嘛在這嚇人?不知道現在夕淪就是我的命根子啊,還拿他跟我開玩笑,靠!”越想越氣,梁誌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硬生生的承受了兩腳,陸雲飛才轉過頭來,望著梁誌有些結巴的說道:“那個,老梁,你剛沒發現?你自己再好好看看!”
遲疑的看了看陸雲飛的那張老臉,確定其沒有開玩笑後,梁誌才再次望向夕淪,“怎麼了?沒有。。。額,什麼?”梁誌猛地瞪大了眼睛,嘴張成了O形。
夕淪,本來沒有絲毫修為的夕淪,此刻竟已是月徒八品的修為。而且,夕淪的氣息還在不斷增加,而且勢頭還越來越猛,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才過了多久?怎麼會有這種情況出現?
愣愣的轉過頭,梁誌看著陸雲飛。這時候的陸雲飛已經恢複了神情,聳聳肩,翻了個白眼,就好似在說:你這個做老師的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咽了口唾沫,梁誌靜下心來。向陸雲飛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一個躍身,閃到了夕淪的身旁。伸出右手,梁誌輕輕地搭在夕淪的後背,一絲附著意念的月之力緩緩進入夕淪的體內。
噝,一進入夕淪體內,梁誌就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好快!此刻梁誌的心頭,已被這兩個詞語全被占滿。奔騰如河流的月之力,在夕淪的經脈中不斷地飛速的遊走著,最後就如同漏鬥一般陷入了夕淪的丹田內。整個過程,隻有一個字:快!
梁誌心神一動,夕淪經脈中飛速流動的月之力,竟牽引扯動著梁誌的那絲月之力。多麼不可思議!有些費力的控製著那絲月之力,附著在夕淪的經脈壁上,減緩一些阻力,梁誌開始查看起夕淪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