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孟浩文和深淵魔徒快要進入沙漠時,身後跟隨的那幾夥人立即忍不住了,不顧相互之間的敵視,全都圍了上來。
二人見躲不過,不由相視一笑。
“怎麼跟了這麼遠才動手呢?我對你們極度無語。”這是魔徒十分不屑的話。
“兩位有所誤會了,我們是來談事情的,隻不過有些不開眼的東西一直在旁邊礙事。”人數較多的一夥人當中立即站出一個頭目,一臉和氣地說,然後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清理掉這些雜魚,一會兒我在會長那裏替你們記功!”
“且慢!”忽然,另外一個團夥有人大聲叫道:“牛不毀!你們神雕公會竟然為了這兩個外敵玩家與全沙蠍城的玩家為敵,是不是太過狂妄了些!”
牛不毀嗤之以鼻道:“我們神雕公會有這個狂妄的資本!嘿嘿,殺漠行,憑你們狂狼公會也想代表整個沙蠍城?真是笑話!還有你們——”說時,他遙遙一指其他兩夥人的頭目:“沙蟒公會的流氓兔、狼蛛公會的花斑蜘蛛,你們兩個現在開始站隊吧,是中立還是與神雕為敵,請做出選擇。”
被他指著叫流氓兔的玩家趕緊賠笑說:“豈敢豈敢,我們沙蟒公會一向都是中立,不參與神雕與狂狼的爭鬥,我們這就退回去。”說著,他手一揮,立即便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老遠。
另外那個名叫花瓣蜘蛛的玩家麵色陰沉地瞄了一眼離開的沙蟒公會玩家,冷哼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白癡!等到神雕一統沙蠍城的那天,就是你們沙蟒公會破滅之時!”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帶著手下的人站到了狂狼公會殺漠行的那一邊。
孟浩文和深淵魔徒饒有興趣地看著四夥人之間明爭暗鬥,微笑不語,打算等到他們分出勝負了再說。
深淵魔徒在私聊中說道:“會長,這些前來打劫的人都腦子有病麼?這麼多人,就算是掛掉我們,他們又能分到多少東西?”
孟浩文淡淡道:“沒看出來麼,他們的主要目的並非為了打劫,純屬各大公會之間的意氣之爭而已。他們互不對眼,遲早會有大戰。”
深淵魔徒點頭哦一聲,然後疑惑道:“那個沙蟒公會的流氓兔是怎麼回事?媽蛋啊,既不是來打劫的,也不是來參與扳手腕的,人家牛不毀隨便發句話就灰溜溜地跑遠了,他閑著沒事出來看戲麼?”
“嘿嘿。”孟浩文笑道:“恐怕還真讓你說對了,這家夥應該就是跟上來看戲的。這家夥絕對是一隻笑麵虎,不可小覷,你看吧,他雖然嘴上說著退回去,但卻僅僅是不參與現場的爭鬥而已,依舊留在不遠處觀望這邊的情況。我敢說,他的目的肯定也跟牛不毀一樣,是準備跟咱們來談生意的,所以才不願意就此離去。”
“萬魔城跟這死亡沙漠幾乎是南北兩極,我們之間有什麼生意可談啊?”深淵魔徒揉著太陽穴費解地說。
“唉!看來,罪惡公會裏的兄弟還真的是大架個個在行、賺錢集體陣亡!如果不是老子還有點運氣和本事,罪惡公會遲早解散!”孟浩文一副相當失望之態。
“額?”深淵魔徒頓時麵色發窘:“會長,我又說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