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銘,你現在助理的工作做得還真是盡職”
方銘額頭不禁落下一滴冷汗,天啊,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太盡職也有錯。
心裏苦,但是不能說。
苦著一張臉,嗬嗬道:“總裁,我隻是盡我的職責,做我力所能及的事”
這年頭,能找到他這麼盡職的員工,容易嗎?
顧流年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掃過,半響,冷冷的吐出一句話:“笑得比哭還難看,真醜”
方銘:“····················”啊啊啊啊!!!!!寶寶心裏苦啊~~~~
宋半夏來到停車場,找到顧流年的車,等著他。
不一會,她就看到了顧流年,方銘跟著他的身後。
看著他滿是冰霜的臉,宋半夏知道他此刻一定在生氣,但是她也不是故意放他鴿子的,實在是她給忘了。
顧流年走到車旁,看都沒有看一眼宋半夏,就徑自上了車。
宋半夏張了張嘴,還沒有出聲就被他給忽視過去了,想了想還是先上車,等回去再跟他解釋好了。
上了車,顧流年一直保持著嗎便無表情的樣子,宋半夏看到他那副樣子,想說的話都說不口了。
車裏很是安靜,方銘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氣氛簡直太壓抑了,偏偏他今天就撞槍口了。
到了清水園,顧流年下車,沒有等宋半夏,大步的走了進去。
宋半夏咬了咬下唇,這男人的氣也生的太久了吧,她怎麼都不知道原來他都小心眼到了這種地步。
但是,她能不理會他嗎?答案當然是:不能。
跟著顧流年進了房間,宋半夏上前抓住他的衣擺,輕聲道:“你能不能不生氣了,我不是故意放你鴿子,也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手機設靜音了,那個時候我沒有聽見”
顧流年深不見底的眼眸終於投在她的身上,直直的盯著她。
其實他不是生她放他鴿子,而是生氣,有什麼事她都不跟他說,他們之間是夫妻,有什麼事情她不能告訴他,不能依靠著他嗎?他不喜歡那種因為隨時害怕她會離開的膽戰心驚、
他承認他是脆弱了,他害怕五年前的事再次上演。
然而宋半夏根本就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一心以為他是因為她放他鴿子。
想了想,便繼續道:“我中午其實有去找你的,不過半路接到我舅舅的電話,說我媽媽醒了,所以才會忘了告訴你”
聽到宋半夏的話,顧流年一愣,似乎有些疑惑。
開口道:“你媽媽醒了?什麼時候生病的?”
宋半夏一頓,低垂著眼簾,眼底浮現一絲苦澀,隨即眼底的苦澀掩飾了過去,道:“嗯,中午才醒過來,所以我去了醫院,忘記跟你說一聲了”
宋半夏回答了他前句的問話,刻意沒有去說明後麵。
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需要再去重提。更何況,她跟溫雅心說好了,過去的事不想讓顧流年知道,有些事,他不知道對他來說是最好的。
顧流年盯著宋半夏,總覺得她有什麼事情瞞著他,究竟是什麼事不能讓他知道呢?
心裏滿是失落,究竟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完全的依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