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感覺到一陣痛意,他停下動作,任她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著,沙啞著聲音道:“怎麼了?不喜歡我碰你,不讓我碰你了?”
宋半夏將他的肩膀咬出了血,嘴巴裏滿滿的血腥味,順著喉嚨蔓延到胸口,讓她有中窒息的感覺、
明明想要讓他也感覺一下痛處,可是咬傷了他,難受的卻是她自己。
眼眶一下泛紅,像是隨時都要眼淚爆發一樣、
顧流年看著將他咬傷了,而自己卻委屈的想哭的小女人,很是想不通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皺了皺眉頭,淩厲的輪廓線條變得柔和了一下,低聲哄道:“好了,乖,不哭了,你不喜歡我碰你,我不碰你就是了,不欺負了,別哭了,好不好?”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著輕柔的聲音哄著她,而且活到這麼大他還是從來沒有哄過誰,她是第一個讓他改變的人。
被他這麼輕聲細語的哄著,她的情緒一下就上來了。
賭氣道:“你跟歐陽珊·上·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哄過她?”
不管他有沒有跟歐陽珊·上·床,但那張照片就她就是忘不了,腦子裏全都是那畫麵,心裏就像被針狠狠的紮了又紮,那麼的難受又那麼的疼痛。
她知道此刻她因為這些跟他鬧脾氣是過分了些,但是她的心裏就是不舒服。
因為太過愛他,所以忍受不了他跟別人發生關係,因為太過愛他,所以希望他的身和心都是她一個人。
一想到別人也擁有過他,她就氣得要發狂。
聽到她的話,顧流年抿著唇瓣沒有說話,深沉的眼眸一直緊盯著她,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一樣。
心裏有太多情緒,複雜,無奈還有欣喜。
無奈她沒有完全相信他,但是她這麼說是因為在意他,不喜歡他跟別人發生關係,這也讓他很欣喜,至少她也會吃醋了。
好半晌,他捏著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
“你很介意我跟歐陽珊·上·床?”
被他這麼直接的戳破,宋半夏有些不自在,撇開臉,嘴硬道:“我才不介意,你想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
“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停留在她·身·體·裏的男人,卻突然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
動作有些猛,她有些承受不住,扯著嗓子,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顧流年,你這個混蛋,你出去···”
她剛罵完,男人又狠狠的撞·擊了幾下。
宋半夏又羞又氣,卻不敢再罵出聲了。
這男人就會抓住機會欺負她,她簡直栽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顧流年低下頭,擒住她的紅唇,深深的·索·吻著。
身下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一下比一下還要猛,她整個人都要被他給折騰散架了一般。
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一波又一波襲擊而來,讓她整個人都承受不住,到最後,她終於忍不住,在他的懷裏抽泣著。
“以後不要再說那種話了,我說過我的身和心就隻有你一個人,不會屬於其他人的“
他抱著她,輕撫著她光滑的背,動作也跟著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