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珊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碰了他的東西,有些心虛和緊張,咽了咽口水。
小心翼翼的開口:“流年哥哥,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情跟你說的”
顧流年走了進來,也沒有去理會歐陽珊,坐在沙發上,扯了扯領帶。
他背對著她,所以並不知道歐陽珊剛才幹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她究竟碰了他什麼東西。
歐陽珊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盒子,又看了一眼背對著她的顧流年,想要將盒子撿起來,不動聲色的將盒子放回抽屜裏。
顧流年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轉過頭,就看到歐陽珊手上正拿著一個盒子,而那個盒子就是他放在抽屜裏的東西。
那個戒指是他當時出差買下來的,本來想要親自給宋半夏戴上,可是後來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他找不到一個好的機會將鑽戒給她戴上,接著,就是他們離婚了,這枚鑽戒就真的送不出去了。
他一直將它放在抽屜裏,等著有一天能夠親手給她戴上,這是他對她永恒的愛,今生今世唯一的愛、
他最討厭別人擅自碰他的東西,而且這鑽戒對他來說意義很大,如今看到歐陽珊拿著它,心裏頓時升起一團怒火。
他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渾身散發著一股冷氣,走到歐陽珊的麵前,將她手上的盒子拿了過來。
“誰讓你碰我的東西?”
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刺骨的冰冷。
歐陽珊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跳,聽到他冰冷刺骨的聲音,渾身不禁一顫,她張了張口。
“流年··哥哥··我···”
也許是被他自身散發出來的冷氣給嚇到,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可是從他此刻的樣子來看,她就清楚了,那枚鑽戒不是給她的,原來剛剛都是她自作多情。
不是給她的,那就是給宋半夏的?
看著他冰冷帶著一絲怒氣的眼神,歐陽珊心裏像是被狠狠的紮了一刀。
“誰讓你進我辦公室的?誰讓你碰我的東西?”
顧流年低沉的聲音帶著薄怒,此刻的他看起來不是暴怒的樣子,可是卻比暴怒讓她更加害怕。
“我···我··流年哥哥,我們就要結婚了,難道我連進你辦公室的資格都沒有嗎?”
歐陽珊很是受傷,眼眶一下泛紅,眼淚朦朧。
顧流年冷笑一聲,聲音一下冷到了穀底。
“我說過會給你一場婚禮,但這不代表你想要怎麼就怎麼樣,還有,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碰我的東西?誰給你的權利?”
聽到顧流年無情傷人的話,歐陽珊身子一顫,有些站不住腳,還好扶住了身後的桌子,才不至於摔倒在地。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就要結婚了,我就要成為你的妻子了,我肚子裏還有你的孩子,我為什麼沒有資格?是不是隻有宋半夏才有資格,是不是隻有她才有這個權利?”
歐陽珊紅著眼眶,盯著他的眼神帶著幽怨。
即便他心裏還有著宋半夏,可是他怎麼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有什麼資格?等到他們結婚之後,她就是他的妻子,她怎麼就沒有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