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前,楊科和小黑跟隨著華姐她們來到了她們的所住地,回來的一路上很順利,也沒有碰到什麼意外的事了。
這是一處由一幢四合院改建而成的基地,基地的四周排列著一圈用木材所製成的欄杆,隻見那些欄杆上已經爬滿了綠色的鋼管粗大小的樹藤。楊科遠遠望去,華姐她們的基地隱藏在綠色海洋裏麵,像一座綠色的城堡。
當一臉震驚的楊科來到一處欄杆形成的二人大小的缺口處時,他身旁的華姐忽然停了下來,伸手將他攔住了,楊科也隱約地能夠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身前不遠處。
楊科扭過頭來,臉上帶著疑惑地正想問華姐的時候,隻見華姐表情有些歉意,不好意思的說道:“楊大哥,忘記告訴你一件事,這些欄杆上的樹藤都是那棵提供給我們果子的大樹生長出來的,沒有吃過它果子的生物冒然的進去,會遭到樹藤的攻擊。”
“嗬嗬,我就是說嘛,怎麼一個基地沒有人來負責警戒。”楊科恍然大悟地說道,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接著問道,“按你所說,那傲慢那隻喪屍怎麼逃出來的?”
華姐臉色有些暗淡的說道:“哎,當時我們將它救了進來,給他塗過這顆大樹的果汁,樹藤就不會攻擊它。”
“是啊,那天晚上還是汪老師負責夜晚的警戒,發現了它是喪屍,要不然我們這些人都成了它的食物了。”站一旁的鄭潔清心有餘悸的快速說道。
身旁的謝興良表情帶著一絲自豪的接過話:“哼,什麼喪屍掌控者,那天夜上要不是它跑得快,以我的箭術它早就被我射穿了。”
“得了吧,少得瑟了,要不是汪老師幫你擋下那隻喪屍的一爪,如今受傷躺在床上的應該是你,而不是汪老師。”鄭潔清經過了末世之來的生活,發現原本熟悉的男朋友謝興良越來越讓自己失望了,她好像突然爆發了一般,接連跟戳穿謝興良的謊言。
“好了,不要吵了,先進去救汪老師!”一向穩重的華姐看到她們兩人又吵起架了,忍不住出言打斷了。說完便從自己的包裹裏麵拿出了一瓶裝滿綠色液體的玻璃瓶,打開後遞給了楊科。
楊科在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一把接過華姐白嫩小手上的玻璃瓶。可能是因為動作太大,一不小心碰到了華姐的小手,兩人不好意思的對視了一眼,隻見華姐那如凝脂的頸脖嘩的一下就通紅起來,楊科幹咳了一聲,轉過身來迅速的將玻璃瓶中的綠色液體塗在了身上。
等楊科塗完了大樹的果液,華姐急忙帶著走進了這一座綠色的城堡之中,小黑因為不喜歡這裏的環境便獨自在外麵等待著,無論楊科怎麼說它也不肯進來。
楊科在華姐的帶領下,不一會兒就到了一間房屋裏,剛走進房間裏一股刺鼻的氣味就迎麵而來,這股氣味剛才楊科塗抹的時候也聞到了,就是大樹的果液味。
進到房間裏,楊科皺著劍眉的凝神一看,就發現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床上,右手肩膀上的傷口中慢慢地流出烏黑的液體,身旁有一名身著紫色運行服的年輕女子不斷地將手中瓶子裏麵的液體塗抹到傷口上。
床上那身穿著灰白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就是華姐他們口中的汪老師,如今他緊閉著雙眼昏迷著,全身的皮膚不停地從黑色變成了綠色,然後又變了回去。臉容焦急的華姐剛一進門,急忙地將包裹裏麵的七色花拿了一朵出來,用手緊捏了一下,隻見一滴滴七色的液體從拳中滑落到汪老師的傷口中。
隨著七色液體的進入,一股奇特的能量從傷口處四下散開,原本黑綠交換著的皮膚瞬間恢複到了正常人的樣子,
還沒等華姐他們高興起來,傷口的附近又再一次變得烏黑起來。
“好像七色花的藥效不夠,多拿幾朵試試。”在一旁仔細觀察著的楊科冷靜地說道。
看到七色花的效果沒有想像中那麼好,聽到了楊科說的話,一臉愁容的華姐點了點頭,隨即吩咐身旁的謝興良和鄭潔清拿出七色花對汪老師的傷口處理起來。
臉色凝重的楊科認真的觀察著華姐他們醫治汪老師的過程,發現不管是滴入了多少七色液體,汪老師傷口附近的皮膚到頭來始終又變成了烏黑的。
“難道是必須先要口服,接著在傷口處塗抹才能根治?”發現了這奇怪現象的楊科不由的暗想道,隨即走到了汪老師的身旁,輕輕地推開了扶著汪老師的那名年輕女子,左手將汪老師扶著,右手拿著一朵七色花喂到了汪老師的口中,扭過頭來大聲的說道,“快給他的傷口繼續滴七色花的液體,我來負責給他喂七色花,這傷應該要口服外敷一起下手才能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