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青瓦樓台有兩個人。
其中的青年男子躬身對中年男人說道:
“爹!聽說太祖找到了一個野種?”
中年男人點點了頭,臉色十分陰沉。
“是啊,你我都中了絕生蠱,不能再傳承血脈。
太祖不想著怎麼與巫族和解,卻要尋個野種來傳承血脈!
說是還要立那野種為神子,地位僅次於太祖,太祖真是糊塗!”
青年男子麵露震驚,不可置信的道:
“什麼?立為神子,地位僅次太祖?那爹您如何統領族人?將來我又如何……”
“爹你快想想辦法啊,若是太祖帶回那野種,豈不是要分裂族人?”
“要不孩兒去把他……”
說著青年男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中年男人卻微微搖頭,製止道:
“不行!沒有人能在太祖麵前悄無聲息做成事。
而且他不能死在我們族人手裏,隻能另想它法。”
……
莫名天降了個太奶,還莫名跟著離開了墮仙樓。
一切顯得都那麼不真實!
離開墮仙樓便跟著太奶來到小鎮外。
遠遠的看見一棟古老建築聳立深山。
古老氣派,氣勢磅礴。
還以為那是修仙界的家了,卻不想隻是一間祠堂。
祠堂供著數不盡的牌位,百來號人也在祠堂內恭候多時。
接著不壞就被指揮拜著拜那,跪都跪迷糊了。
如提線木偶一樣,跪了數個時辰。
太奶老嫗這才走出來,拉著不壞的手道:
“認祖歸宗!祭祀結束!”
“既已認祖歸宗,以後你便叫曹仁七,字不壞!請族譜!”
一陣操作,又莫名得了個曹仁七的名字。
這名字不壞很拒絕的,諧音太暴露本性。
隻見等人拿來族譜,太奶翻了翻在某一頁停下。
“曹家仁字輩第七子,曹仁七字不壞,納入家主曹尚德一脈。
從今往後,奉曹尚德為父,尊楚曼嫻為母。”
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絕美婦人走到不壞麵前。
“曹仁七,快給你爹娘行禮!”
有人提醒了一句曹仁七才回過神。
隻能怪那婦人太美,一時間看呆了。
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她的美,恰似那精雕細琢的玉蘭花,高潔而清雅。
“曹仁七見過爹,見過娘!”
夫妻二人和藹可掬的笑著回應。
楚曼嫻更是拉過曹仁七的手,低聲問道:
“不壞喜歡吃什麼?以後娘給你做。”
曹仁七微略緊張,低聲回道:
“謝謝娘!我想吃……”
話還沒說完,就見太祖揮手示意大家安靜。
“我族日益凋零,滿打滿算也隻有一百零八人。
如今更是遭遇巨大變故,我欲立曹仁七為我族神子。
為我族傳續香火,肩負血脈傳承大任。”
“神子位同與我,舉族須聞令而動,爾等謹記!”
全場寂靜無聲,有人驚訝,有人憂愁。
很快有人反應過來,對著太祖道:
“太祖我不同意!曹仁七是我族血脈不錯。
但是我觀他血脈龐雜不堪,血脈神性不足,不具我族特性。
我認他是我族人,卻不認他是神子!”
有人當出頭鳥,順水推舟的人自然少不了。
“回太祖,我也不認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