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兩位國家安全局的人要見你”
當龍憶接到秘書楊影的電話時,他正在稅務局的一名科長家裏作案。收獲還不錯,10萬左右的現金加上幾張銀行卡,總數大概能有100萬左右。
一個“穿牆術”,他到了作案現場的外麵,再一個“縮地術”,他到了公司外麵,再一個“穿牆術”他就進了他的辦公室裏了。前後過程不足30秒。
沒有特殊情況,龍憶每天都會正常地上班下班。在別人眼中,龍憶是個很努力工作的老板,每天一到公司就一頭紮進他的辦公室裏不露麵了。
在公司裏,龍憶頒布的唯一一條最嚴格的命令是:所有人如果想見他,都必須通過秘書的通報。
當有人想見龍憶時,秘書通過公司的內線電話打到龍憶的辦公室,龍憶辦公室裏的電話是呼叫轉移到手機上的。所以,當有人要找龍憶時,他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自己的辦公室。
他這樣做的好處是:任何一起盜竊案件,他都有不在現場的人證。那時候他正在上班嘛,公司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龍憶衝著內線電話說道:“你讓他們進來吧。”
一個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和一個表情同樣冷漠的年輕人在秘書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秘書悄悄退了出去,並將門帶上。
中年人自我介紹:“龍先生,你好,我是國家安全局五處三隊的隊長周正,這位是我的同事吳新。這是我的證件”周正拿出一個工作證晃了一下。
從他們兩個一進來,龍憶就開始對他們使用讀心術進行掃描。知道他們並不是冒牌的。同時也知道了他們的來意。唔,這兩個人都很幹淨,沒有腐敗的事情,安全局的人果然與其它的政府部門不同。
龍憶指了指沙發,示意兩人坐下,問道:“兩位找我什麼事呢?”
兩人並沒有坐下,仍是筆直地站在那裏。周正道:“想請你跟我們到國安局去一趟,有些事情想問你。”
“哦,這個,我工作很忙呀,有什麼要問的現在就問不行嗎?”
吳新厲聲道:“龍憶,讓你跟我們走,你就跟我們走,哪那麼多廢話?”
龍憶收起笑臉冷冷道:“對不起,沒空,不去。”指了指門,“兩位請自便,走時把門帶上,謝謝,不送。”
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估計國家安全局的人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等待遇,周正和吳新的臉色一時間都變得很難看。
周正沉聲道:“龍憶,你涉嫌盜竊罪、敲詐罪、組織黑社會團夥罪,我現在依法拘捕你。”說著,他掏出一副手拷。
龍憶不為所動,冷笑道:“好多的罪名呀,你有什麼證據?”
周正道:“張軍已經被雙規了,他交待,他的大部分財產都轉移到了你的名下。另外,你的個人賬戶內最近經常有大筆的資金彙入,你能解釋一下這些錢都是從哪裏來的嗎?”
龍憶一時沒明白張軍是誰,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公安局的張副局長。
伸了一下懶腰,龍憶懶洋洋地道:“唔,那些錢嘛,來源都是和張軍那些錢差不多,不過我不認為我犯了什麼罪。那些錢都是贓款,我拿來用用,總比讓那些貪官揮霍好。你不覺得現在濱海市的政府變得清廉了很多嗎?凡是被我光顧過的人,現在連一毛錢都不敢再貪了。至於組織黑社會團夥,純粹扯蛋,你應該說我幫助政府打擊黑社會更貼切些。濱海市最大的黑社會團夥老大,現在被我逼得在家裏養老,你現在在濱海市找不一克毒品。本來我這個人做好事不留名,但是你們現在既然發現了,不應該發我一個好市民獎什麼的嗎?”
周正和吳新的臉色變了,變成了綠色,被氣的。
從來沒有一個犯罪嫌疑人敢這麼跟安全局的人說話。實在太囂張了。
周正的眼睛眯了起來,目中有寒光閃現。“你要拒捕?”周正問道。
龍憶毫不畏懼地看著周正的眼睛,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回答道:“正是。”
周正懶得跟龍憶再說什麼了,直接拿著手拷走過來,向龍憶手上拷去。
跟一個犯罪嫌疑人說這麼多話,在周正來說已經是破例了,安全局要抓人,向來都是直接抓走再說,沒什麼廢話的。
龍憶一動不動,冷冷地看著那個手拷。
在手拷就要拷到他手上的那一瞬間,龍憶卻動了,他的手以幾乎不可見的速度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