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不要亂說,這種事,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三個人一起?”玲瓏顯得有些慌亂,急急向房間外麵走去。
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竟像是落荒而逃了。
這時候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龍憶忽然跳了起來,一把抱住玲瓏,將她拉進懷裏,嘴唇湊近她的耳朵,輕聲道:“我覺得古斯麗爾的建議不錯,有什麼不可以呢?”
龍憶的呼吸吹在玲瓏的耳垂上,癢癢的。
玲瓏不知為什麼就感覺全身的力氣忽然一下子都消失了,身體軟軟地靠在龍憶的臂彎裏。
嘴上卻還在掙紮著:“不要胡說,古斯麗爾什麼也不懂,你也不懂麼?那種事,怎麼好三個人一起的?羞都要羞死了。”
古斯麗爾顯然是真的什麼也不懂,忽閃著眼睛,不明白玲瓏說的是什麼。三個人在一起睡覺,怎麼就會羞死人呢?
現在我和公主都已經是龍憶的人了,難道不應該睡在一起麼?
我們三個,可是都已經有了聯係的呀,不應該再分開了呀。
龍憶本來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不色。但是今夜不知為什麼,古斯麗爾那一句話,就一下子激起了他心中原始的欲望。
今夜的龍憶,就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第二天早上,龍憶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玲瓏和古斯麗爾還睡得很甜,一左一右從兩邊抱著龍憶的身體。
看著她們秀美的容顏,光潔的身體,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龍憶腦海裏忽然出現一句話: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這一刻,龍憶真的感到,這一生隻要能與這兩個美麗的女人長相廝守,真的別無所求了。
龍憶不忍驚醒兩個女人,所以隻好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
但是這兩個女人似乎特別能睡,過了好半天,似乎仍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龍憶實在躺不住了,輕輕地將她們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拿開,想要偷偷起來。
這時候,他發現玲瓏和古斯麗爾的眼皮都在微微地跳動,臉上出現一抹嬌豔的紅色。
“其實你們早已醒了,隻是在裝睡,是不是?”龍憶輕輕地問道。
聽了龍憶的問話,兩女不由同時把頭深深埋進龍憶的臂彎裏。
原來她們隻是害羞,不敢睜開眼睛。
但是她們將頭埋進龍憶臂彎的時候,她們的身體也都不由自主地向龍憶緊緊地靠過來。
接下來的幾天,是龍憶過得最舒心的日子。
拋卻了一切心事,整天要麼和兩女在房間裏胡天胡地,要麼陪著兩女在華京城附近遊玩。
玲瓏說:“我現在才真正有了度蜜月的感覺。”
古斯麗爾說:“要是能夠一直過這樣的日子,該多好。”
可是有人卻對這樣的日子感到擔憂。
在“道”的世界裏,莊周麵帶憂色地對師尊說道:“師尊,小師弟最近很放縱自己,這樣不會對他的修行產生影響嗎?”
師尊撚須微笑,道:“那日在大雪山頂,他一下子吸取了太多的能量,但是他的身體尚築基未穩,太多的能量反而會對他有害。這些日子,他的放縱,正是因為這些多餘的能量在做怪,它們需要找一個方式,宣泄出去。現在這些能量以這種方式,從龍憶體內轉到兩女體內,一方麵消了龍憶的隱患,另一方麵又提升了兩女的修為,正是一舉三得的好事。”
如果龍憶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他的行為都被師尊和師兄看在眼裏,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感受?他在胡天胡地的時候,還會不會那麼自在?
還好龍憶對於自己被偷窺一事懵然無知,所以他依然可以自在逍遙。
幸福的時間總是顯得很短暫,一晃兒就過去了。
查韋斯接受華頓十一世的禪讓,大典的日子來臨了。
禪讓大典隆重但不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