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公溥見平常已然成為自己掌中之物,他不由地心得誌滿,揮手之下那些跳舞的女子又都來到場中一邊輕輕地唱著歌,一邊扭動著身姿,翩翩起舞了。
也不知是平常的心思不在這裏,又或是那跳舞的女子太過裸露,一支歌舞跳下來,他連一句都沒有聽清,眼睛裏滿是那些女子跳躍的豐滿和曼妙的身姿,這使得他的腦海中不時地回想起自己和墨菲兒纏綿的那一夜。
平常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再加上隻是初嚐過男女歡愉的禁果,對於眼前的這些誘惑人心的事物,本該說是難以抗拒了。可他到底是特種兵的素質,曾經的訓練和對抗中,經受過各種常人難以承受的磨練。
此刻的這一切對平常來說,無疑又是一種考驗,他的心跳在加快,腦海中閃現出許許多多的精彩畫麵,他身下的那隻傳家寶,有勃然而起之勢。
“師叔在上,請受學生一杯濁酒!”龐涓很是時候的敬酒,使得平常心中的燎原之火刹那間凝聚成一團火苗。
平常靜靜地調整了神思,舉起酒爵來,衝對麵的龐涓揚了揚,一仰頭飲將之盡。
那身旁的女子正要添酒,平常擺了擺手,示意不想再喝了,他知道這時候的酒,雖說度數不是那麼高,可喝的多了,照樣也能醉人。
“酒能亂性!”平常此刻對著四個字尤為看重,他可不想自己酒後失控,幹出什麼事來。再加上當前的情形之下,他知道這酒還是少喝為妙。
“平常先生為何不飲酒了,難到是嫌我府中的酒太渾濁了不成?”呂公溥笑著問。
“公溥先生,在下是否已是這城主府中的軍師?”平常並不回答,而是朗聲一問。
呂公溥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先生既然已經答應了本城主,那你已經是我府中的軍師了。”
平常也微微地一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總管牛人,“那就請牛總管將城主的話傳示府中上下,以便本軍師行事。”
牛人聽了這話,看了看虎皮軟墊上的呂公溥。
“牛人,你且去傳話,從即日起平常先生便是我府中的軍師,府中上下所有人見平常先生有如見我。”呂公溥正色著說,他對於大事向來如此,絲毫都不馬虎,方才聽見平常自稱“本軍師”三個字,使他心中湧起滿足的感覺來。
牛人笑著答應了一聲,可這心裏卻很是憤憤難平,畢竟他也算是勤勤懇懇在城主府幹了數年了,可卻沒想到一個剛來還不到半天的平常竟然成了府中的軍師,而且權力僅在城主之下,這自然讓他難以接受。
“牛總管,本軍師再加上一條,從即日開始,府中禁止飲酒,非大宴或節慶,亦禁歌舞美人,不論何人,違者嚴懲不貸。”平常也正色地朗聲說著,他方才不回答呂公溥的問題,其實就是為現在而準備的。
牛人聽了,又踟躕地看了看呂公溥。
“牛人,不必看我,就按軍師先生說的辦!”呂公溥原本心想著有了大賢人的輔助,自己就能夠輕鬆一些,就能夠多享受些歌舞美酒和美人了。誰知大賢人一上任就定下了這些禁令,真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又不知所措,此刻才知道平常方才舍棄美酒而不飲,其實是大有深意。
牛人出去傳話了,呂公溥也隻得以身作則,屏退了美人們,又命人撤去了美酒。
當那些女子們都走幹淨了,這會客廳裏的氣氛也冷靜了下來。平常心裏對呂公溥倒沒有開始的時候那麼討厭了,他方才所做的這些,其實也是無奈之下的機智。
那些近乎****的女子們在眼前晃來晃去,就算他再怎麼忍耐,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難免不會有神經放鬆的那一刻,就像方才的時候,若非龐涓的酒敬的及時,他這會兒怕是早已堅挺無比,在這許多人麵前出醜了。
這無奈之下的機智不僅讓那些誘惑人心的場麵消散,更讓平常試探出呂公溥在正事麵前的君子風度。他知道自己在救出玉娥之前,暫時要跟著這位大梁城的大哥混了,不摸清楚此人的品性,自己又如何能有舒坦的日子過呢?
“主……主公!還請受我一拜!”平常說著,起身向呂公溥行了一禮。
呂公溥人看著圓滾滾的,一身的肥肉,可著腦袋卻也很聰明,他能夠看出來平常這一拜,才算是真正的加入了自己。
“軍師請起,快快請起!”呂公溥忙起身從上麵下來相扶,他的動作迅捷,刹那間就一改方才慵懶的模樣。
龐涓在一旁見了,心下暗暗驚異,“這呂公溥看來有著一身不俗的武藝,日後我在魏國行事,可得對他小心在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