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在浴室門外調皮搗蛋了一會兒,像個孩子一樣。其實每個人都會在一些特別的時間段裏,表現出孩子一般的童真來,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流露,或許是我們每個人對於過往童年的一點餘韻吧!
這一夜四個人在那張大床上相伴而眠,平常被三個女孩讓來讓去,最後被安排在了最邊上,身邊挨著的是玉娥。他也這才感受到,自己在這三個心愛的女孩麵前,太沒地位了。
要按照平常自己的想法,自己睡中間,兩條胳膊一邊摟一個,然後身上再趴一個,反正她們都不是很沉,自己這硬邦邦的身板還是能支撐的住的。這樣一來不就很公平了,三個老婆都能挨著自己,他心裏嘿嘿地自己感歎這想法的絕妙,可他自己也看得出來,就算提了出來,也會被三個老婆否定加否定,最後再來個堅決否定。
玉娥就挨著平常身邊平躺著,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不過好在有兩個墨家姐妹作陪,她的心裏倒不是那麼緊張,也似乎並沒有多麼激動,隻是感覺睡在他的身邊,感受著男子那不同的氣息和溫度,她有種從未有過的安心和平靜。
玉娥向平常的身邊挨了挨,她想觸碰著自己的夫君,卻見他忽而側過身來,一雙亮閃閃的眼睛看著自己,使她心裏刹那間被照耀著溫暖起來。
平常見玉娥的臉色泛著紅潤,本來想挨了過來,卻被玉娥那驚訝的眼神給終止了,其實他沒打算幹什麼,就想著能距離三個女孩子近一些。
墨菲兒和墨小狐本來還以為平常會抱一抱,或者親一親玉娥的,可等了大半天,都沒有發現平常行動,心下都不由地納悶,“夫君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乖呢?”
不僅兩個墨家女子覺得奇怪,就連平常自己也覺得奇怪,與兩個墨家老婆在一起的時候,心裏總是靜不下來,老想著做些什麼,今天有了玉娥在身邊,自己的心裏就變得格外的平靜,沒有了欲望,隻是一種內心幸福和充實的感覺。
這並不奇怪,玉娥和兩個墨家姐妹雖說都是江湖中成長起來的女兒家,可成長環境還有身邊的人和事不同,就形成了她們不同的韻味,也就是氣質。
兩個墨家姑娘從小沒了父母,是跟著墨翟這個祖父長大的。墨翟是墨家的巨子,一派學說的宗主,性格中多少帶著快意江湖的俠義氣息,而且墨者之中也都是這樣的俠士,自然就影響了她們,敢愛敢恨,敢作敢為,隨心意而動。
正因如此,她們和平常一起的時候,都放的很開,男女之事也不是那麼顧忌,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發生,就算有時候不需要,也會被平常撩動的需要了,反正經曆過了“談心”,她們的心裏大都是依著平常的,盡管平常以平等的眼光對待她們,可是這個年代的那種“男尊女卑”的烙印,還是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她們。
玉娥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可父親一直伴著她十數年的時間,雖然也是在江湖中奔波,可到底和兩個墨家姑娘不一樣。玉娥從小就跟著父親學唱歌,學琴藝,他的父親平日裏不怎麼愛說話,跟女兒之間的交流大多數都是一個眼神或者表情,如此數年的光景下來,玉娥的性格也變得沉靜起來,她也學會了看懂別人的心思,很多人往往還沒有說什麼,她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言語。
因此玉娥帶給平常的是一種精神上的快樂和充實,這並不是說兩個墨家姑娘身上沒有,而是沒有她這麼深厚,這是一種氣質上的長久積澱,來自於她的歌唱,她的琴藝,她的讀書和學習。再加上她那絕世無雙的容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朵恬靜,優雅,純潔,無暇的白蓮花,讓人看一眼心裏也頓時平靜純淨了不少,沒有絲毫的穢心雜念。
平常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情景,那種精神上的滿足,比之肉體上的纏綿,似乎更讓他留戀。但他們並非從此就這樣了,以後自然也會有肉體上的碰撞,對於他們來說,那會更加增進彼此精神中的美妙和幸福。
一夜無話,清晨平常起的很早,他在院子裏活動了一下,自從來到了這個年代,他都很少在鍛煉了,感覺渾身的肌肉都有些鬆弛的跡象。這使他不由地決定,以後每天早起,晚睡之前都要運動。
“軍師,你起得這麼早?我正好找你有要事商議。”呂公溥圓圓的身子“滾”了過來,“本來你和夫人們剛剛團聚,這事情不想勞煩軍師,可這城主府上下,我最信任的隻有軍師你了。這事情交給你,我也最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