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舟也掃了一圈,覺得莫名其妙,“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裏啊?”
謝泊言打起了圓場,“你們忘記了?我剛剛做夢摔倒在地上,然後你們就都過來了,是不是太累了你們?”
司佑辰皺起眉頭來,“好像是有這個事情。”
蕭燼也歎了一口氣,“真是近墨者黑啊。”
謝輕舟也沒有懷疑,三人就這樣走回了原本的房間。
顧清珞看向了謝泊言,唇角扯出一個極冷的弧度,“不能說?”
謝泊言為難又糾結的張開唇,“我……”
『宿主,不能說,你會遭受到責罰的。』
『雷刑,很痛的。』
顧清珞眼底沒有任何情緒,語氣也不帶任何語調,“即是覺得為難,便不用說了。”
謝泊言莫名有些害怕,拽住了顧清珞的手,“你生氣了?”
顧清珞狹長的眼睛裏冷冽與溫柔並存,如明珠生暈,“不是。”
“我隻是覺得好像以我的能力保護不你,這些鬼神之事我從不相信,可如今卻不得不相信。”
謝泊言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聲音軟了下去,“其實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迷迷糊糊卷入其中。”
“是他們威脅我不能說的,會罰我,所以我才不敢跟你說的。”
顧清珞眼神一冷,“他們?這個世界還有這種存在?”
謝泊言張了張唇,開口卻無聲,委屈的看著顧清珞。
顧清珞心疼的將人摟緊懷裏,聲音低了許多,“我不問便是了。”
謝泊言在她懷裏點了點頭。
在係統空間裏的係統錯愕的盯著麵板,不禁感歎了一句:宿主還真是會裝啊。
顧清珞安慰了謝泊言兩句,也不準備讓他一個人待在房間裏,帶著謝泊言一起去了隔壁。
謝輕舟皺眉道:“言言不是要休息嗎?”
謝泊言張了張唇,又想起此刻自己的人設,閉上了嘴。
顧清珞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言言剛做了噩夢,有點害怕,所以等下我陪他一起。”
謝輕舟黑了臉,卻沒有說什麼。
其他兩人默契的搓了搓胳膊,都沒有人敢說話。
謝泊言也沒說話,捧著一杯溫水暖起了手。
其餘四人談論起了該怎麼讓沈近期入局。
顧清珞捏著指節,仍在回想剛才的事情,瞳孔深諳了許多。
等幾人談論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蕭燼跟司佑辰相繼離去,謝輕舟沉沉的看了謝泊言一眼,也離開了。
顧清珞牽著謝泊言,“要不回我們自己家?”
“……嗯。”
謝泊言輕輕的應了一聲。
顧清珞唇角帶笑,像是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嗯,先回我們那邊休息,晚點我再送你回去。”
“好。”
不過20分鍾的路程,就到了。
謝泊言一進門就發現這房子多了很多東西,跟上次的差別很大。
“怎麼多了這麼多東西啊?”
“都是你喜歡的。”
謝泊言心頭一震,感動的看向了她,“看來你做了很多功課啊。”
“嗯。”
顧清珞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沒有太多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