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泊言心疼的看著她,“這些年,受了很多苦吧。”
一個女子在那種環境如何存活啊?
楚清珞抬眼,撞入他的眼眸中,擁住了他,“以前過的確實苦,不過以後有你,我卻過的不苦了。”
心裏覺得甜,萬事煩憂都不放在眼裏。
謝泊言也回抱住了她,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嗯,以後有我,不會叫你受委屈的。”
這般豪言壯誌,楚清珞不免失笑,“好,今後就勞煩夫君記掛了。”
謝泊言耳根紅燙,一下子就推開了楚清珞,“胡咧咧什麼?誰、誰是……”
楚清珞悶哼了一聲,“遲早都是,言言怕什麼?”
謝泊言驚慌的扶住了她的手,“是不是撞到你的傷口了?”
楚清珞攥住了他的手,聲音溫和,“無事,都說了傷口不妨事的,不必放在心上。”
謝泊言口吻無奈,“不礙事,不礙事,你何時同我說過真話?”
“你總說喚我不要憂心,所有事情你一力承擔,可你越是這般做,我就越是擔心。”
楚清珞笑了下,嗓音裏的笑意懶悠悠的,“你之前不是不想憂煩這些事情嗎?”
謝泊言:“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現在是你的人,自然是時時想著你,事事念著你。”
“你若是什麼事情都不與我說,我隻會疑心你在外是否有了他人,不願看見我罷了。”
楚清珞捏著他柔軟的後頸,望過來的目光溫柔且縱容,“我倒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在你眼裏竟成了這般的罪人了?”
“我事事依著你,縱著你,不願你被這些瑣事所煩擾,到頭來卻是成了在外頭養著人的無情無義之人了?”
謝泊言有些心虛,但還是拍開了她的手,“幹什麼,不然我說的不對嗎?”
楚清珞唇角挑著淺淺的弧度,“我以後都與你商量可好?百般萬般事情皆不瞞你。”
謝泊言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轉性了?今日你怎麼對我言聽計從的?”
楚清珞臉上笑意染上無奈,“我何時駁過你的言語?雖說在床上討過你便宜,但那也隻是夫妻之間的情趣罷了。”
謝泊言握緊拳頭,想起她身上還有傷,便做了罷。
“那若是你以後都聽我的,是不是我叫你往東你便不敢往西了?”
楚清珞意味深長的道:“當然。”
隻不過,凡事都有代價。
謝泊言美滋滋的想著以後躺在搖椅上,楚清珞服侍他的日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楚清珞替他理好鬢邊散落的發,抓著他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下。
“再有一月,所有事情就都塵埃落地了,我想……”
謝泊言好似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麵色不善,“我不走。”
“你剛剛才說了所有事情都聽我的,所有事情都要告訴我,轉頭就要趕我走是不是?”
楚清珞抬手撫摸他的臉,無奈開口,“不是,我是怕他們會對你動手,所以想將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不然你在這裏,我會畏手畏腳,反而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