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向晚在耶律晏的懷裏醒來,隻是動那麼一下,便覺身上酸疼的厲害,見耶律晏還睡著,向晚支著下巴,望著身邊的男子。
以前都是他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而這次換她看了。
向晚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描繪著身邊的男子。
有棱有角的麵頰,就算是睡著了,如是如此帥氣。
向晚望著他長長的睫毛,一個大男人睫毛比她的還要長,她怎能不嫉妒。
向晚看著他的唇,他的唇算是薄的,都說薄唇便薄情,但耶律晏卻不是那樣。
至少待她的時候,他並薄情,若是薄情的話,這幾年的時間,他就不會一直的等著她了。
向晚躺回了床上,他的懷裏很暖和,在他的懷裏,她睡得很安穩,應該算是這些年來,睡得最好的一夜了,連夢都沒有。
等二人從寢宮裏出來的時候,已近辰時,他們理應在寅時一刻的時候,便該去未央宮給皇後請安的。
可一早被耶律晏纏著,就是不放行。
有了第一次,耶律晏似乎知道了其中的那些門門道道,光在她身上點火,便點了大半個時辰,他還玩得不亦樂乎。
向晚自東宮出來,便氣呼呼的。
耶律晏心知,早上自個兒玩過頭了。
可她的味道實在是太好,讓他一點兒都不想要鬆開她。
此時向晚跟耶律晏同坐轎中,卻是別開頭,累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更不想理會耶律晏。
耶律晏卻神清氣爽,一點兒累的模樣都沒有。
向晚在心中大喊不公平,明明他們二人都在床上待了那麼久,而耶律晏卻一點兒累的跡象都沒有,而她卻累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好不容易到了未央宮門口,向晚便要自個兒先下轎,剛剛起身,身子便直直的往前撲去,她的雙腿酸的連力都沒有,軟軟的都不想動。
“小心!”耶律晏手快的拖住她的腰。
“不要碰我!”向晚氣鼓鼓的,伸手讓冬青扶她。
耶律晏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今早把愛妃累著了,是本宮的錯,本宮抱你進去。”
耶律晏二話不說,抱著向晚便下了轎,而剛剛那些話卻曖昧至極,聽得外麵的宮女太監個個麵紅耳赤,而耶律晏卻一點兒都不在意。
抱著向晚便往裏麵走去。
“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著多不好!”向晚見大家全都看著他們二人,心中窘迫,耶律晏怎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光她一人覺得羞澀嗎?
皇後見他們二人來,而耶律晏還抱著向晚,看向晚那氣鼓鼓的樣子,心中也就了然。
“快放我下來!”向晚見皇後的眼神曖昧,讓她都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耶律晏這次乖乖的把向晚給放下來了,而向晚明顯站不太穩。
“太子,太子妃是第一次你溫柔些,看把她累得。”皇後掩著嘴輕笑著,看到小夫妻兩這般恩愛,她也高興。
“母後……”向晚嗔了耶律晏一眼,不好意思的望著皇後。
“哈哈哈哈哈……”皇後開心的大笑。
向晚的臉越發的紅了起來,隻能把臉埋在耶律晏的懷裏,手下還忍不住掐著耶律晏腰間的肉,但這對於耶律晏卻隻不過了隔靴搔癢,耶律晏把向晚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