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香蓮的父親是酒作坊的算賬先生,當初也是因為陌府辦一次宴會所以在那買了酒,剛好那天陌浩天拍陌成峰跟著陌伯去學習,他便再酒坊內碰到了一個清純的女子,從此對其念念不忘,後來一心想要娶她。當時陌浩天本是不同意,但是看見二兒子那麼執著也就同意。
現在聽到公孫凝這麼說也相當於打了陌成峰一巴掌,但是他也不好跟她動手,今日本就被陌浩天教訓了一頓,要是再來一次怕是陌浩天真的對他是失望透頂。
“我們走!”咬牙切齒的說道。
陌淩萱回到紫淩軒之後再院子內搭建的那個木蓬下躺著休息,圓兒給她泡了一壺解暑的清茶,現在她一直乖巧安分守己的做事,但是陌淩萱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還是讓她渾身像長了刺一樣不自在。
她放下茶水並沒有離開,一直站在那。
“何事?”陌淩萱躺在鬆軟的秋千竹榻上閉著眼睛冷漠道。
圓兒一聽立刻滾了下來,頓時兩眼的淚珠跟斷了線似得留了出來:“小姐奴婢真的真的錯了,求求你再給奴婢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奴婢願將這條命真心誠意交給小姐!”
陌淩萱聽了沒有任何動靜,時間似乎也就此停止了般,她一動不動的躺著又好像沉睡了一樣,此刻已是初夏,下午的陽光正好暖洋洋的,但是若是沒有遮擋倒還是會顯得有些熱。
整個院子安靜極了,偶爾傳來鳥的叫鳴聲,不知道過了多久,圓兒的腿都有些麻木了,但是她不敢動,也不能動。
“機會?”一聲冰冷的聲音響起讓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抬起頭看著躺著的陌淩萱卻見她此刻睜開了雙眼,但是清澈的雙翦內是一片冷漠和狠戾。
‘錚’一把漆黑的匕首直接立在了石桌之上,木質的桌子上擺放了一塊堅硬的花崗石鋪設,這也是陌淩萱吩咐的,而且上麵雕刻了一張棋盤,現在就被她輕巧的甩出一把匕首直接插了進去,可想而知她的功力不淺。
隨後便聽見她懶洋洋的說道:“喏它便是你的機會,那就讓我看看你所謂的‘真心誠意’。”
一句嗜血的被她說得格外的輕鬆,然而這似乎也是陌淩萱第一次對圓兒用過這麼輕柔的語氣。
圓兒嚇得愣了一下,她心跳微微的加速,內心還是有些害怕,過了好些時間,她似乎做了決定,腳已經麻木,跪坐在地上手顫抖的去拔那把匕首。
但是她捏住把手卻怎麼也拔不出來,加上手上有些冷汗更是讓她連連的失敗,最後她索性兩隻手都伸了過去,一手抓住刀身一手抓住把手,陌淩萱的匕首可以說是鋒利無比的,當她稍微一握便流出了血,她拚命的拔直到匕首割進了她的掌骨。
圓兒似乎根本不在乎一樣硬要拔出那把匕首。
“罷了若是廢了無人伺候,在尋一人也不合意。”
她輕鬆的一句話便決定了她的命運,圓兒不知道事該高興還是哭泣,但是她知道陌淩萱剛才說得便是願意再讓她留著了。
她忍著痛抽回掐進匕首的左手,血肉模糊的手掌那被血液染紅的掌骨清晰可見。
陌淩萱沒有理會,她躺著手指有節奏的敲了一下竹榻,頓時竹榻輕微的搖擺了起來,圓兒也識趣的退下清理自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