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南溪捏緊手心。
很快,背著小提琴的女生走了進來。
見到包廂裏的場麵,許笙笙漲紅了臉:“傅先生……”
“你怎麼來了?”傅司淮的聲音下意識放低,磁性而輕柔。
有人醒悟過來後,同情地看向南溪。
難怪傅司淮絕口不提結婚,原來是有新對象了。
傅司淮對女人一向冷漠,就連對南溪也沒這麼溫柔過。
他們看得出來,傅司淮這次動真格了。
“我是來還琴的。”許笙笙小心翼翼的把小提琴遞給傅司淮,“這個琴我不能收。”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傅司淮格外有耐心,“如果實在不喜歡,讓助理再帶你去挑一把。”
“我喜歡,但南溪小姐說這個琴很貴重,傅先生,這麼貴的琴,我不能拿。”
許笙笙的直球打了南溪一個措手不及。
她是說過這個琴貴重,但沒說她不能拿。
南溪擰眉,正打算開口……
傅司淮眼皮輕抬,慢悠悠道:“和她有什麼關係?我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
南溪想說的話卡在了心口。
是啊,他們是什麼關係?
她管不住他,也沒資格管。
傅司淮長得好看,眼神**而大膽,這話更是撩得許笙笙臉紅。
南溪想,這樣的傅司淮,哪怕許笙笙一開始對他沒意思,也遲早會被他攻陷。
身為傅家最年輕的掌權人,撩起白紙一樣的女生,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傅司淮是海城的傳奇,手腕強勁,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海城第一世家傅氏的掌權人。
今天來的人沒有誰不想巴結他,見他發話,這些人也開始巴結許笙笙。
不知誰起的哄,許笙笙自信的拉起了曲子。
好巧不巧的,正是《卡門》。
南溪心底難受,快步走到洗手間,沒忍住嘔吐起來。
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開玩笑道:“南溪姐不會懷孕了吧?”
氣氛突然僵住。
南溪正準備出去解釋,卻聽到傅司淮道:“不會。”
“如果真懷了呢?”
場麵寂靜,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
真懷了怎麼辦?
南溪屏住了呼吸,心髒瘋狂跳動。
“傅少和南溪就玩玩而已,怎麼可能讓她懷孕。”不知誰起哄說了句。
傅司淮沒接話,緊接著,氣氛又嗨了起來。
玩玩……誰都知道,傅司淮隻是和她玩玩。
玩玩的女人,沒資格和他結婚,更沒資格懷上他的孩子。
男人對玩的女人和結婚的女人還是分得清的。
傅司淮在外給她麵子,卻從不回應兩人的關係。
傅司淮長得好看,又是海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說玩,會有很多女人陪他玩。
她喜歡傅司淮,一開始也是心甘情願陪他玩。
她以為傅司淮玩一玩就會收心,哪知道那顆心一直捂不熱。
南溪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胃裏翻江倒海。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
傅司淮的身子半倚在門邊,似笑非笑。
南溪眼睛瞪大,清晰的看到他眼中自己的臉,焦躁鬱悶。
傅司淮頎長的身子微屈,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慵懶的嗓音透著戲謔:“怎麼?還真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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