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曦微微一愣,他可是知道小靈犀進這禁魔深淵是一個也不認識這些人的,而今卻是收了一層的赤尊流風和和三層的上古之獸白澤,與第二層的雲上清有著淡淡的交情,與第四層的君子然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第五層倒是沒有什麼,但是銀月曦卻始終覺得不妥,因為他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聞到了魔的味道。
而這第六層,神龍越與淡風輕都說過,天罰之女乃是九霄之上專管錯誤的,而與天罰齊名的天救之女和天贖之女,隻有天罰一人是至高掌權者帶回去的,天救與天贖是九重天天宮長老之女,一直對這這個從不虛言的女子有著排斥。後來卻不知是何緣故,這個女子便來到了禁魔深淵。
他發覺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拓跋靈犀了,至少看不懂現在這個拓跋靈犀。銀月曦輕咳了一聲,以手將嘴蒙住,但是卻依舊有些血絲從他的指縫之間流出。
拓跋靈犀看著銀月曦咳血了,緊張的問道,“七師兄,你怎麼了?”她的眼裏滿是擔憂,她不知道少年到底怎麼了,但是從他的蒼白的臉龐之上可以看出他受了傷,拓跋靈犀掃視著銀月曦的全身,卻看不出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他應該是內腑受了傷,不是外來因素引起的,隻怕他是心裏難受才會如此。”天罰之女淡淡的說道,她不喜歡這人,這人身上有魔的氣息,雖然不是太濃烈,但是又怎麼能瞞住天罰之女這種不知活了多少年的人物。
“內傷?”拓跋靈犀疑惑的看了銀月曦一眼,她在想,該不是這幾人在她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吧!
看著拓跋靈犀的眼神,銀月曦隻覺得頭疼,這人有些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很愛胡思亂想。她如今打量自己得眼神就像是在亂想著什麼一般!“傻靈犀,別胡思亂想了,我們隻是在那裏等你,卻不想我的心髒一疼,一口血便哽在了喉嚨處。”銀月曦溫柔得將拓跋靈犀得發別回她得耳朵後麵,“我來到這第六層空間內,卻發現你滿身是血得倒在地上,我以為……以為小靈犀薨了,所以無法堅守本心而再次吐血。”
拓跋靈犀看著麵前說得淡然的少年,她的心微微泛疼,他卻不知要怎麼才能抹去這人的憂傷,隨後轉移著話題道,“他們呢?”拓跋靈犀慢慢的運轉著體內的靈力,那紫色的靈力在她胸前慢慢縈繞,她胸前的那道因為天罰之女而存在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天罰驚奇的看著拓跋靈犀,心裏暗暗稱奇,這人居然會治愈之術,但是天罰又怎麼知道,這一切都是神木之靈的原因,也是她《九霄決》的緣故。不到一刻鍾,她身上的傷便好了,拓跋靈犀將紫色的靈力彙集在手中,而後輕輕的貼上了銀月曦的後背,那紫色的靈力從拓跋靈犀的手中慢慢的進入銀月曦的的身體裏修複著他受傷的內腑,而後便見銀月曦的臉慢慢的紅潤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我隻覺的不對勁,而後我一個人就進了這裏。”銀月曦因為被治療,身體好了個七七八八,他目光溫柔的看著拓跋靈犀,輕輕的說著話。那溫柔的樣子讓拓跋靈犀不知看哪裏才好。
還是天罰看出拓跋靈犀的窘迫慢慢走了過來,“你怎麼在第六層空間內一點異常也沒有?”她的目光看向的是拓跋靈犀,說得話語卻是問的是銀月曦。
拓跋靈犀也是好奇的看著銀月曦,要知道自己利用血煞妖瞳才能進入這裏,但是銀月曦身上什麼也沒有居然可以在這裏什麼損傷也沒有,這便讓人好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