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婉是真的走了反方向,隻知道出了酒店就沿著那條大路走,結果卻忘了自己是從後門跑出來的。

人生從來都沒有過能走後麵的機會,好不容易這麼走一次,結果還搞了個反方向。開始真是大步跑的,跑不動了才吸著鼻子開始走,然後就發現周圍的景致都是陌生的,手機信號各種的糟糕,隻有發個短信看有沒有機會飛出去求救了。

明知道是走了反方向,可卻不願意停下來,也不願意折返走回去,似乎是想遠遠的拉開一個‘最好不相見’的距離,可那依婉的腦子裏還是飛出很多和景一泊一起的畫麵······

——你在美國好好等我,我一定會過去跟你彙合的!

這是那依婉送走景一泊時在機場說的話,她從來都沒忘過,所以當她可以選擇的時候,她還是去了美國。

——加油!我等你!

這是景一泊擁抱她時在耳邊講的話。

可現在,她有了兒子,而他也有了自己的未婚妻,仔細想想其實他們從來都沒開始過,可心還是塞塞的。

嘀嘀嘀——

耳邊忽然響起不和諧的聲音,那依婉這才意識到大BOSS的蘭博基尼已經停在了身邊,根本沒注意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這女人是有多笨,才會在知道自己走錯了方向後死不悔改?

陸墨紳望著一臉狼狽的小女人,已經懶得吐槽了,“上車。”

“哦。”那依婉悶悶的應了一聲就自己打開了車門,人還是要混跡在現實社會裏的,青春年少的懵懂歲月是再回不去了。

或許是真的累了,那依婉爬上車就倒在了椅背上,不想說話,也不想思考,索性就閉上了眼睛,額角還帶著疲憊的汗珠。

“沒事吧?”總覺得小女人哪裏不太對勁,陸墨紳擰著眉就把視線鎖在了那依婉的臉上。

“我被自己蠢哭了,你可以不用理我。”那依婉抽出一張紙巾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別什麼東西都往臉上蓋。”陸墨紳臉一沉就把女人臉上的紙巾給扯掉了。

“你沒事吧,我蓋個紙巾也礙到你了?”那依婉委屈,聲音任性的放大了好幾倍。

“你能懂點好嗎?”陸墨紳鬱結,“誰會隨便把白色的東西蓋臉上,你死人啊?”

“我就是死人!”那依婉氣惱的憋紅了眼睛,然後就從男人的手裏抽回了紙巾,“沒事燒紙,有事挖墳!”女人說著已經把紙巾蓋在了臉上。

哈——

陸墨紳冷笑一聲就徹底黑了臉,想死是吧,很好!

“下車。”陸墨紳森冷的語氣裏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下。”那依婉也拿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決心,賴也要賴著大BOSS把她送回去。

“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去?”陸墨紳咬緊了牙。

“隨便。”那依婉吹著臉上的紙巾,大有你來扔扔試試的意思。

“這是你說的。”陸墨紳邪魅的勾起了唇角,比隨便男人怎麼都不能輸給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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