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陸墨紳失聲啞笑,想想那些焦灼的畫麵,想想那些奇思妙想的姿勢,真的太神奇了!
幹幹的咽了咽已然有了一些想法的喉結,陸墨紳重新回到了篝火旁,烤魚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或許是太多自信,或許是敏銳的感覺給到了一種判斷,陸墨紳現在就是堅定的確認那依婉不可能有初他之外的其他男人,什麼一休哥都隻是弱爆了的懵懂記憶而已。
那奧要麼就跟這個女人沒關係,要麼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結果,絕對不會出現第三種情況。
大BOSS就是這麼自信,隻是這樣的自信真的能經得起現實的重創嗎?
刺啦——
拉鏈響起了聲音,那依婉一身長袖長褲的走了出來,潮紅的臉頰上還帶著不一樣的嬌羞。
“魚可以吃了。”陸墨紳說著已經把烤架上的魚拿下來放在餐盤上。
“謝謝。”那依婉有點汗顏,整個下午都睡的死死的,根本不知道這些魚是男人什麼時候釣的。
陸墨紳沒有糾結禮數上的東西,把餐盤遞到女人的手裏就走進了帳篷,很快充氣浴缸就開始了放水,那依婉的臉頰又是一陣紅,總覺得這種事情讓別人去做好像有點曖昧了,但她確實就這麼疏忽掉了。
魚的味道不錯,那依婉的味蕾小小的驚豔了一把,看著男人忙碌的英俊身影,那依婉總有種不真實的幻境感。
這個一貫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可能就這麼俯下身段甘為孺子牛了?
那依婉有心想跟陸墨紳談談,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其實自己都是暈乎的。
如果他們隻是因為生理上的需求在作怪,那還需要交代什麼各自的背景和曆史嗎?
那依婉不覺得自己是那種隨便的人,但也不覺得她和這個男人之間就有什麼深厚的情感,但一下午上演的撲倒事件又確實是你情我願的,至少她是沒有反抗的半推半就。
那依婉收回自己的視線,腦子裏響起很多的事情,她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羞愧和莫名心跳的感覺。
“沿著這條路,明天就可以走出去,房車會在大路上等我們。”陸墨紳從帳篷裏走了出來,手裏拿了兩瓶果汁,好像還有冰冰涼涼的感覺。
“要走多久?”那依婉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帳篷裏放的冰桶箱,還有什麼是這個男人不可以的嗎。
“估計要一天吧。”陸墨紳想了想,還是給了個保守點的回答。
“哦。”那依婉接過果汁想了想,“能派個直升飛機嗎?”
陸墨紳蹙眉,有點沒想到女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想早點離開這裏。”那依婉坦然的望向了男人。
“是想早點離開這裏,還是想早點離開我?”陸墨紳的臉色難看了很多。
“陸總,我是一個小人物,我承擔不起你這種大人物帶來的風險,三千萬和房子我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你可以把護照和身份證還給我。”那依婉也沒有再藏著掖著。
“那奧到底是誰的孩子?”陸墨紳磨緊了牙。
“是我的。”那依婉還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
“誰是他父親?”陸墨紳斂起了所有的情緒,聲音好像也冷了很多。
“這跟你有關係嗎?”那依婉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對話方式,習慣性的反骨忽的就長了出來。
“沒關係嗎?”陸墨紳長臂一伸就把女人撈進了懷裏,滾燙的氣息就直接窩進了那依婉的耳蝸,“那我要努力弄出一個有關係的,不然你這氣焰就太囂張了,完全是提了褲子不認人。”
“你混蛋!”那依婉惱羞想推開男人,卻沒使出那麼大的力氣。
“很好,都是蛋類至少不會生出怪物來。”陸墨紳一點都沒放手的打算。
“陸墨紳,你到底想怎樣?”那依婉氣結。
“做我的女人。”陸墨紳一本正經的演繹著無恥。
“辦不到。”那依婉都驚悚於自己的認真。
“試試?”陸墨紳的鼻息流連在了那依婉的脖頸上。
“陸墨紳,做人不可以太無恥。”那依婉調整著呼吸,盡量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是不是無齒你要把舌頭探過來才能知道。”陸墨紳性感的薄唇已經靠了過來,他也驚歎於自己對這一口的貪戀,可這種沒有任何娛樂的深山野外,研究彼此應該是最好的情趣吧。
“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那依婉軟趴趴的豎起了小白旗,她是真的承受不了,再顛鸞倒鳳幾次,估計就起不來了,她現在都是酸軟的。
“談什麼?”陸墨紳在女人囧囧的表情裏找到了一種威武霸氣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