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說過那孩子是我的,婚禮上她隻是幫我完成了一個賭約,僅此而已。”陸墨紳沒有伸手去接文件袋,也沒有給那依婉開口的機會,母子倆針鋒相對的做派有點讓人倒吸冷氣。
“墨紳,你到底想幹什麼?”謝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我們隻不過湊巧選中了同一枚棋子,不用那麼緊張。”陸墨紳抬手就攬住了那依婉的腰,“謝謝你送我們到車庫,晚上有興趣就過來一起晚飯。”
叮——
電梯門再次打開,已經到了車庫。
“你現在必須和媽談談。”謝元蓉不淡定了,伸手就拉住了兒子的手臂。
“要不,我先回去?”那依婉怯怯的望向了男人。
“老婆,你這夫唱婦隨的節奏可掌握的不太好。”陸墨紳攬緊了那依婉的腰。
“你——”那依婉咬唇,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你喊她什麼?”謝元蓉的唇都抖了兩下才發出了聲音。
“晚上我們再慢慢聊吧。”陸墨紳拍了拍謝女士的肩,便拉著那依婉走出了電梯,謝元蓉榮整個人都怔愣在了那裏。
他居然喊她老婆?
他是故意喊著為了來氣她,還是說真的做了什麼?
謝元蓉的手臂撐在了電梯壁上,看來她也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陸墨紳,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那依婉用裏甩開了男人的手,“那個女人是你的親生母親,把她氣出個好歹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太小看謝女士的戰鬥力了,她不會那麼容易認輸的。”陸墨紳說著已經把那依婉塞進了自己的布加迪威龍。
“陸墨紳,我們談談。”那依婉不想這麼一直被動下去了,現在所有的生活節奏都亂了。
“談什麼。”陸墨紳威壓過來,氣息依舊滾燙。
“你幹什麼?”那依婉所有的神經都繃了起來。
“老婆,坐在副駕的位置上是一定要係安全帶的。”陸墨紳的聲音很曖昧的掃過,然後耳邊就響了安全帶上扣的聲音,那依婉的臉頰火辣辣的。
陸墨紳得逞的勾了勾唇,然後就啟動了車子,就喜歡看女人紅蘋果一樣的小臉蛋,她的嬌羞他的魅力,這感覺就是這麼舒爽!
那依婉的心跳得砰砰的,剛才想說的這會兒也全都淩亂了。
陸墨紳伸手輕輕扣住了那依婉的小手,那依婉想躲開,可男人卻沒給她這樣的機會。
視線飄向窗外,那依婉也沒再矯情,有一個大掌這樣掌控著方向好像也挺踏實的,就是不知道她最後會不會成炮灰一樣的人物。
“你在擔心嗎?”感覺著小手的冰冷,陸墨紳不由的蹙起了眉。
“你覺得我不需要擔心嗎?”那依婉歎了口氣,“你和董事長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人物,最後的可憐也肯定是屬於我的,我自己倒黴也無所謂了,可那奧怎麼辦?”
“這麼說謝女士說的都是真的了?”陸墨紳的聲音冷了下來。
陸墨紳從來都不是一個多大度的人,但對謝元蓉的話從來都是隻信一半的態度,可現在似乎有些東西已經開始變味兒了。
“那邊有個大超市,我想去買點食材,家裏應該沒這些東西吧?”那依婉想轉移話題,心真的是虛的。
“袁林通知了唐燦珊,家裏現在應該什麼都有。”陸墨紳沒有停車,隻是握著小手的大手又多了些許的力道。
“哦。”那依婉嘟嘴,真希望老天派個什麼天兵天將來拯救她。
砰——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真的聽到了什麼,車子遇到紅燈減緩速度的時候,就被身後的Jeep追尾了。
“Shit!”陸墨紳低咒一聲就下了車,那依婉終於收回了自己飽受蹂躪的手。
那依婉還在考慮要不要下車看看,自己副駕的門就被人突然從外麵打開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就直接被拖拽了出去,而那邊的陸墨紳不知道對方到底往他臉上噴了什麼東西,那依婉被拖拽到另一個車上的時候,他已經暈在別人的肩上了。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你們放開我!”那依婉拚命的掙紮著,“墨紳,陸墨紳!”
那依婉用力的拍打著車窗玻璃,她隻想確定那個男人是不是一切安好。
唔——
那些人並沒有給那依婉太多的機會掙紮,一個帕子捂過來,那依婉隻是眨了幾下眼,整個人就天昏地暗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陸墨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好好的呆在車裏,隻是車被移到了一邊,但卻沒了那依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