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剛下飛機,景一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助理的電話。”景一泊跟那依婉交代了一聲。
“那我先去拿行李。”那依婉衝景一泊笑了笑就先走開了。
那依婉對於公司裏的那些事情沒什麼興趣,但卻發現景一泊的臉色難看了許多。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那依婉心裏有些擔心。
“我可能要先趕回國一趟,工地突然出現塌方,情況比較嚴重。”景一泊一臉的難色。
“嚴重嗎?”那依婉一臉緊張。
“可能會有些麻煩,所以——”
“那你趕快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電話聯係就好了。”那依婉把景一泊的行李遞了過去。
“你自己真的可以嗎?”景一泊對那依婉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跟那奧在這裏生活了五年,沒問題了。”那依婉拍了拍景一泊的肩,“快走吧,你還要趕飛機呢。”
“我還是先陪你去見陸墨紳吧”景一泊一臉遲疑。
“一泊,我雖然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但就像陸墨紳說的那樣,隻要他還沒在協議上簽字那我們現在就還是夫妻,你跟著我未必會方便。”那依婉不想景一泊,但這就是目前的現狀,他們必須麵對。
“好吧,那你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景一泊最後還是妥協了,如果不是焦頭爛額助理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再見!”那依婉鼓起勇氣轉了身,五年前別離的地方也是機場,這次她想先轉身。
“再見。”望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景一泊的心有種瞬間被清空的感覺,但願她和孩子都能好好的。
“盯著別人的老婆看有意思嗎?”耳邊忽然響起陰冷的聲音,陸墨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裏。
“你?”景一泊的大腦有了迅速的轉動。
“不想再有麻煩最好就離那依婉原點,不然我不敢保證你是不是會破產。”陸墨紳擺明了就是威脅。
“這麼說工地塌方是和你脫不了幹係了。”景一泊忽然就想明白了一切。
“出了事情最好先檢討自己,把責任就這樣推給別人可不好,好自為之。”陸墨紳帶著不小力道拍了拍景一泊的肩,然後就大步的走了出去,有人想找死他自然樂得成全。
那依婉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孩子,發生在身後的這些事情她一點都沒察覺到,因為不想跟陸墨紳通電話,她還是決定先打車去秦琳琳那裏。
“夫人這是要去哪兒啊?”那依婉的手還沒抬起來就被一股力道攥進了手心,陸墨紳冷著的一張臉確實讓人有些肝兒顫。
“你?”那依婉沒搞懂陸墨紳的從天而降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到老公應該是這樣的表情嗎?”陸墨紳擰緊了眉宇,“看來我們真的需要好好談談。”
“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嗎?”那依婉想甩開男人,卻沒成功,“你放開我,五年前的事情隻是個意外,何況我也幫你達成了心願,你還想怎樣!”
“看來你已經想起我是誰了。”陸墨紳一臉暗沉的扣緊了那依婉的手腕。
“我更希望永遠都想不起。”那依婉哀傷的眼底帶著固有的倔強。
“是嗎!”陸墨紳冷著臉從那依婉手裏拿走了手機。
“你幹什麼?”那依婉不服氣的擰緊了眉。
“這不是我給你的那個手機吧。”陸墨紳眉一橫就把手機丟進了身後的垃圾桶。
“你——”那依婉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繃緊的額角直接跳出了青筋,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霸道任性的男人,變態!
“上車。”陸墨紳沒理會那依婉的情緒,冷漠的兩個字如同命令一樣不容抗拒。
真後悔沒跟著兒子一起練跆拳道,不然這會兒肯定可以把這個霸王龍踢飛,那依婉認命的上了跑車。
遲早都要麵對,那就索性來次徹底的,大家把所有的話都說清楚也好。
轟——
法拉利轟鳴著就飛了出去,那依婉不由的就抓緊了扶手,“陸總,我不趕時間,咱能慢點嗎?”
“陸總?”陸大少磨牙踩死了腳下的油門。
“陸墨紳,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啊!”明明都是成年大叔了怎麼可以這麼幼稚,那依婉一臉抓狂的瞪了男人一眼。
“變態?”陸墨紳黑著臉抓過了那依婉的手腕,“還有更變態的,你想不想嚐試一下?”
“你什麼意思?”那依婉繃緊了自己的手腕。
哧——
車子猛打一個方向就停進了巷子裏。
“你瘋了是不是?”那依婉差點沒飛出去,一臉的驚魂未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