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郎銳承認,在夜總會剛看到嶽秋瓷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那眉眼間的感覺真的太像少夫人了。
起初心裏有點別扭,但一想到老大那張嘚瑟臉像吃了蒼蠅一樣扭曲抽搐他就覺得有意思了。
“這位爺,姑娘您也看了,給個價吧?”帶著嶽秋瓷走進來的媽媽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可是標準的第一次,人家要不是家裏遇到點事兒急需一筆錢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就是不知道這位爺肯不肯出三十萬的價格。”
“三十萬?”郎銳聲音冷漠的重複著價格,視線幽冷的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高挑纖瘦的身體還算有風景,一張小巧臉還透著一股稚嫩,可眼底的倔強卻帶著十足的勇氣。
“算我借的,以後我一定還。”嶽秋瓷抬眼,明眸善睞間流轉著靈氣。
“你還我?”郎銳蹙眉,他以為女人會證明自己的價碼,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句沒有意義的話。
她若有這樣的實力還需要拿自己來賣嗎?
“這位爺,要不你給個價?”媽媽桑也是會做生意的人,笑嗬嗬的就接過了話。
“三十萬,低一分都不行。”郎銳還沒開口嶽秋瓷就倔強的開了口。
“我說嶽姑娘,你也太認死理了吧,開口要價要看自己是不是值吧。”媽媽桑有些不悅,都到這會兒了還不知道低姿態。
“媽媽桑,我跟你簽約,你能馬上就給我三十萬嗎?”嶽秋瓷握緊了自己的拳,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也就沒什麼好矯情的了。
“你這麼說呀,跟著媽媽那是絕對不會虧了你的,隻要你摁了手印我就立馬讓人給你取錢。”坐在沙發上的胖女人樂開了花,眼裏閃著撿到了寶的光。
“想要錢就跟我走。”媽媽桑還沒來得及起身,冷硬的男人就已經邁開長腿閃了過去,嶽秋瓷還沒回神兒手腕就陷在了男人的掌心,硬邦邦的根本不容反抗。
“喂!”媽媽桑還真沒見過這麼搶人的,可反映過來已經追不上了。
郎銳自然看懂了媽媽桑心裏的算盤,他不是常客,這樣帶著一個姑娘過來顯然是沒希望能成交。
雖然想慪陸老大,但也不能把人慪死吧。
“你真的願意幫我?”嶽秋瓷一路小跑著跟在男人的身後,冰冷的背影沒有給她任何的信息。
“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你如果不能幫我就不要妨礙我。”嶽秋瓷有點抓狂,想要甩開男人卻又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郎銳不想承認自己這一刻的心煩氣躁,但這樣的感覺卻好像越來越明顯,手心裏不安分的扭動就像蟲子麻酥酥的爬在心上一樣,抓不到,拿不掉,一股熱氣開始在小腹底部凝聚,郎銳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喝了酒的緣故。
“你放開我!”眼開著就要被拉出去了,嶽秋瓷心裏湧起恐慌,聲音變得有些抓狂,掙紮也有了拳打腳踢的節奏。
砰——
郎銳手腕上隻用了一點力道,女人就腳下不穩的撞在了牆上,冰山一樣的男人一抬手就把女人壁咚在了牆上,嶽秋瓷整個人都僵硬了。
“你是想讓我就地正法?”男人冷硬的線條難得的勾出幾分邪魅和趣味。
“先把錢給我。”嶽秋瓷也豁出去了。
“你不讓我驗驗貨我怎麼知道值不值呢?”郎銳有力的手一收就勾住了女人的腰,彼此的溫度好像就有了似有若無的侵染和傳遞,心弦好像一下子就亂了。
“你要怎麼驗?”嶽秋瓷的臉紅了個通透,從來沒跟異性有過這麼近的距離,男人鼻息裏的滾燙撩得呼吸都顫了。
“這個我還真沒經驗,要不我們研究研究?”郎銳的聲音暗啞了下來,抱起女人就拐進了電梯,這裏的樓頂就是陸大少的VIP包房,他今天征用了。
“啊——”腳底一個不穩,女人就墜落在了男人的懷裏。
唔——
聲音還沒發徹底,狼性的吻就封堵了下來,嶽秋瓷的小身板被死死的貼在了電梯壁上,沒有章法的吻掠奪般的搜刮著她唇齒間的所有美好,好像連呼吸要的氧氣也奪了個一幹二淨。
嶽秋瓷根本抵抗不了這樣的進攻,水嫩嫩的就軟進了男人的懷裏,像是中了魔咒一樣卷起小舌笨拙的回應,她覺得自己的前胸都快要被男人堅實的胸膛給揉碎了,這是一個女人根本拒絕不了的男人,他的強勢,他的硬朗,他的進攻——
······
嗯——
包房裏一聲隱忍的嚶嚀帶著幾分委屈從女人的嘴裏溢出,嶽秋瓷的眼角靜悄悄的垂下了淚,那淚仿佛滴在了郎銳的心尖上,震顫著就刺痛了。
但卻根本無法撲滅身體裏熊熊蔓延的大火,郎銳緊扣著女人的腰就把嶽秋瓷翻了個兒,欲念的頻率似乎有了更高的節湊,一下比一下深入,嶽秋瓷覺得自己快要被貫穿了一樣,整個人都跌進了軟綿綿的棉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