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人也是可以把愛的情感和做分開來看的,當那層膜真的被穿透,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無所謂了。
陸天章倒是一點沒被年紀給拖累,男人似乎隻有在這一刻才能真正的感受到自己對女人的征服,這個從來都沒用正眼看過他的女人此刻還不是要臣服在他的胯下,該吃偉兄的時候還是要認真吃的。
陸天章把唐燦珊變態的扭曲成了各種的姿勢,唐燦珊卻沒有任何的不情願,似乎很享受每個姿勢帶來的不同快感,男人願意把自己累得像個孫子,那她為什麼不放縱享用。
嗡嗡嗡——
陸天章氣喘籲籲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了手機刺耳的鈴聲,不想停,可又被聲音弄得心煩意亂,舀出手機看了眼,陸天章還是放到了耳邊。
“先生,陸小姐現在想要賣掉她名字下麵的酒莊,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讚同。”電話是法國那邊的律師打過來的,別嘴的普通話溝通上還算勉強過關。
“隨她好了。”陸天章挺著腰,一句帶著粗喘的話就掛斷了,腦細胞根本沒走心。
律師有點沒搞懂狀態,但等在眼前的陸墨韻和譚梓媛好像沒了耐心。
“請問我們可以簽字了嗎?”譚梓媛像發言人一樣拍了桌子。
“當然。”律師聳聳肩把所有文件都擺了出來。
陸墨韻沒有說話,隻是拿起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譚梓媛很認真的盯著陸墨韻的落筆習慣,這幾天她其實都有在練習。
“謝謝。”陸墨韻簽完字譚梓媛還是主動給律師握了手。
“酒莊我會陪著買家去驗收,沒有問題的錢馬上就可以到陸小姐的賬上了。”律師總覺得陸墨韻的狀態不是很對,眼神有點呆,好像根本沒有想要搭理人的意思。
“那就麻煩您了。”譚梓媛彬彬有禮的應對著,隻是帶著墨鏡的臉上還貼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痦子,估計摘掉這些再讓律師認就真的不會有什麼印象了。
“不客氣。”律師微微的壓低了些聲音,“陸小姐是不是哪裏不太舒服?”
“女人總有那麼幾天,您懂得。”譚梓媛輕描淡寫的就把問題帶了過去,然後就挽著陸墨韻的胳膊轉身離開了。
酒莊已經賣了,管家也好,傭人也好都不存在了,陸墨韻現在的行蹤不需要讓任何的掌握了。
雖然不是很喜歡陸墨韻的這張臉,但她還是決定剝奪掉陸墨韻做自己的權利。
······
陰暗的光線,冰冷的空氣,陸墨韻醒來就陷進了深深的恐懼裏,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麼沒了,手和腳全被鎖死在了冰床一樣的板子上。
“醒了?”頭頂傳來陰測測的聲音,陸墨韻順著聲音就看到了譚梓媛,她身上穿的好像是她的裙子。
“我這是在哪裏?”陸墨韻看到譚梓媛的時候心裏的恐怖好像放鬆了一些。
“一個地下醫療機構。”譚梓媛回答的很隨意。
“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陸墨韻想掙脫開手腳上的束縛,可好像一切努力都很枉然。
“因為你身上的很多器官都是寶,我不忍心看它們白白浪費,你的眼角膜,你的腎髒······”
“什麼器官,譚梓媛你是不是瘋了!”陸墨韻不淡定了,沒等譚梓媛說完就吼了起來。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譚梓媛了,這個世界馬上就會有一個不一樣的陸墨韻,她會讓陸家徹底雞犬不寧,她會讓自己的父親死無葬身之地······”
“你什麼意思?”陸墨韻聽不下去了,顫栗著聲音就打斷了譚梓媛。
“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你會被活生生的解剖,然後拿去所有有價值的器官,而你這張沒什麼特點的臉我也就勉強接受了,誰讓咱們倆有這麼相似的身材呢。”
譚梓媛狠戾的抓住了陸墨韻的下顎,這樣感受著她的恐懼和顫栗,心裏還真有種吸血鬼見到血的那種興奮。
“梓媛,我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陸墨韻瞬間就淚奔了,那哭得真叫一個崩潰。
嘖嘖嘖——
譚梓媛像在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咋著舌,修長的指尖已經嵌進了陸墨韻的肌膚裏,鮮紅印染進指尖,譚梓媛還真有種嗜血的快感。
“梓媛,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陸墨韻已經沒有了疼痛感,恐懼讓她所有的神經末梢都喪失了功能。
“對,不是我,你不是我害的。”陸墨韻驚懼的撐大了眼睛,“是唐燦珊,是唐燦珊收買了那個雷克,肯定是這樣的,那個發布會肯定也是她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