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陸墨紳真心覺得小女人跟著兒子學壞了。
“有異議嗎?”那依婉挑眉,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如果這樣就徹底沒了!”男人說著就把唇落了下來,一個纏綿而耐久的熱吻就這樣抹去了所有的情緒······
這樣的畫麵任誰見了都受刺激,郎銳帶著嶽秋瓷一出電梯就被刺激,陸老大現在這節操是甩得不要不要的。
嶽秋瓷今天其實是被綁架來的,又是挑禮服,又是定妝,所以一折騰就到了現在,看到這樣的畫麵不由的清了兩下嗓子,腦補出的畫麵全是狼性男人在她這裏吃幹抹淨的鏡頭。
咳咳——
這兩聲就沒那麼溫柔了,郎銳恨不得趴到陸老大的耳邊咳兩聲。
囧——
那依婉瞬間紅透了臉頰,這人真是丟大了。
可BOSS大人卻好像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長臂一伸就抱起了慌亂的女人,繼續著熱吻就轉向了大廳,愣是把想要看熱鬧的某狼無視在了廊廳裏。
瞄了眼身後兀自淩亂的狼少,那依婉的心裏汗涔涔的,BOSS大人果然腹黑!
嘿嘿——
偶喜歡!
那依婉媚眼如絲,唇齒間的小舌主動了不少,陸墨紳差點兒就舍不得鬆開了。
“老婆,你這樣我真的會斯文掃地。”氣喘的放開誘人紅唇,陸墨紳真想分分鍾就把小女人給吞了。
“隻要不是敗類就好。”那依婉揪住男人的領帶就吻上了男人的唇,必須要小野貓一把,不然她這被撩撥的心怎能安好。
嗬嗬——
陸墨紳唇角邪魅的一勾,就壁咚著女人打開了她身後的那扇門,女人想要男人哪有說不的。
一臉不服氣的郎銳拉著嶽秋瓷就跟了上去,然後就華麗麗的被那扇門隔在了外麵。
“你認識?”嶽秋瓷覺得男人有點變態,即便不能成人之美,但也犯不著故意搞破壞吧。
“忒有傷風化。”某狼很嫉惡如仇的來了這麼一句。
咳咳——
嶽秋瓷這次是真被嗆到了,這麼一個光天化日之下能搞出車~震的人竟然還知道有傷風化?
——她沒聽錯吧!
郎銳斜睨了一眼明顯有台詞的女人,然後就從一旁侍者的手裏拿了杯香檳遞給了女人。
“謝謝。”嶽秋瓷忍著想要爆笑的神經接過了香檳,這才注意到現場賓客的華麗,難怪男人非要那麼大費周章。
“郎總,您今天可是遲到了。”陸續有股東過來跟郎銳主動寒暄,視線時不時的就打量在了嶽秋瓷的身上,像是都在琢磨什麼,但又都沒有標明。
“有點事情耽誤了,到時候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郎銳很清楚大家心裏的那點琢磨,他倒要看看陸老大一會兒會是個什麼表情。
“那個女人是誰啊?怎麼跟陸家少夫人長得那麼像啊?”
“是郎總的女人吧,我看他們一起過來的。”
“難怪郎總要這麼幫陸盛,感情是連襟啊。”
“這姐妹倆可真好命。”
“就是啊!”
“······”
嶽秋瓷隱隱的聽到一些議論,像是聽到了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聽懂。
“舞伴,你不會辜負我吧。”狼少說著已經攬住了女人的腰,嶽秋瓷還沒找準節拍就跟著男人旋進了舞池。
嶽秋瓷一臉苦逼的白了男人一眼,搞不懂一個野蠻人為毛要來這裏冒充什麼高大上。
“做我的舞伴有這麼災難深重嗎?”郎銳有點鬧心。
“你是不是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嶽秋瓷蹙眉,眼裏是明顯的不信任,“郎銳我告訴你,我來這裏頂多就是個舞伴,你不要想我幫你去搞什麼坑蒙拐騙。”
“嶽秋瓷,你到底長沒長眼睛啊?”郎銳差點沒被氣吐血。
嶽秋瓷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身體往前一傾就使勁兒的眨了眨眼,那小表情怎麼看都夠嘚瑟。
“那也是有眼無珠。”郎銳手臂一用力就把女人貼上了自己的胸膛,兩個人瞬間就變成了貼麵舞的節奏。
“你!”嶽秋瓷氣鼓鼓的瞪大了眼睛,想抬手推開男人,卻根本抽不出自己的手。
“既然隻能做個舞伴,那就專心點。”郎銳唇角一勾,就霸道的掌控了所有的舞步。
嶽秋瓷心有不甘卻沒辦法不配合,索性也就不再想那麼多了。
狼少雖然野性十足,但也絕對是帥氣十足的男人,嶽秋瓷的容貌就更不用說了,兩個人和諧的步調怎麼看怎麼養眼,雖然跟陸大少和夫人還有那麼些的距離,但此刻也絕對是這裏的吸睛焦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