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所有的想法在轉身的一刹那就全部被淹沒了,看著女人蜷縮在角落裏悲慟著顫栗,他的心一陣絞痛。
她不是應該轉身甩門而去的嗎?
她到底想要什麼,他已經什麼都沒做了。
女人心思仿佛永遠都不是他這種男人可以猜到的,郎銳歎著氣在女人麵前蹲了下來,許久才心疼的捧起了女人的臉,望著上麵星星點點的淚痕,男人的心一下子就空洞了。
凝望,眼裏還是炙熱的光。
俯身,滾燙的唇吻上冰冷的淚。
那炙熱,那滾燙,都好像熨帖在心上一樣,嶽秋瓷忽然發現這個男人早就闖進了他的心裏,不論她如何拒絕,都始終無法阻止他在她心裏留下的濃重筆墨。
唔——
女人伸出手臂就攬緊了男人的脖子,嶽秋瓷生命裏第一次主動去吻,她吻得熾烈,吻得義無反顧,就好像世界末日一樣,隻想在死掉之前把自己所有的能量都爆發出來。
唔——
郎銳微怔了片刻便扣緊女人的後腦加重了這個女人主動送過來的吻,長驅直入的探索著,似乎她的唇齒間永遠都有著無法言語的美妙。
身體變得輕飄,嶽秋瓷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時候把自己抱起來的,隻是後背一軟,身體被壓上重量的時候才意識到已經是在床上了。
“女人,這次可是你主動的。”郎銳邪魅的一勾唇,女人身後的扣子就砰砰砰的全打開了。
嶽秋瓷隻覺得身後一涼,胸前好像就沒了遮擋,望著眼邊還能看到的那些扣子,女人的心裏真有點塞。
“男人,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嶽秋瓷有點哀怨,這每次滾床單都要換身新衣服是不是也太浪費了?
“寶貝,我要是真溫柔了,就怕你不喜歡了。”狼少一臉壞笑,然後就俯身吻住了女人的唇。
嶽秋瓷的腦細胞一片混亂,胸前的酥麻,身體的顫栗,讓她再也沒了思考能力,就這樣跟他上天入地好了,他隻要是硬的,她就願意軟在他身上任他強硬到底,他隻要願意馳騁,她就願意給他最好的天地······
嶽秋瓷不想再逃,也不想去當那種想立牌坊的biaozi,如果這輩子不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他的妻子,那就幹幹脆脆的做他的biaozi好了,至少現在她們還都有這樣的權利。
嗯——
徹底放鬆的女人嘴裏就有了嚶嚀,男人的興奮點飽脹得都快要噴湧了,郎銳這才明白自己的無法自拔,真的好想就這樣醉死在女人的身體裏。
此刻,纏纏綿綿的狼少早就忘了宴會的事情,嶽秋瓷更是沒一點思考能力,什麼陸盛集團,什麼陳秘書,什麼陸總,通通都被丟到了九霄雲外,這一刻她的世界裏就隻有嗯嗯哼哼了······
唐燦珊一早就換好禮服等在了宴會廳,可直到所有的人都到齊也沒見到那個嶽秋瓷,不過陸大少也還沒到想必還是有時間的。
唐燦珊舀出手機就打了嶽秋瓷的房間電話,可響到最後也沒有聽到嶽秋瓷的聲音。
“難道是下來了?”唐燦珊在心裏這樣嘀咕著,就坐到了吧台的椅子上。
“唐小姐,我現在都不知道是該稱呼你二夫人,還是該繼續唐小姐了。”有人過來搭訕,唐燦珊輕笑著就舉起了手裏的酒杯,並不想言語太多,心思根本就沒有在這裏。
又是十幾分鍾,唐燦珊還是沒有看到嶽秋瓷,舞池裏已經開始了音樂。
唐燦珊坐不住了,直接在吧台拿起電話就撥打了嶽秋瓷的手機,沒想到竟然關機了,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你和陸副總不該是如膠似漆的新婚燕爾嗎?”陳天風走過來打趣。
“像他那樣的一把年紀,太如膠似漆會罩不住的,陳助理應該多少都會有點經驗吧。”唐燦珊也不是個有口德的人。
“我還真沒這方麵的困擾,看來你是沒遇到有金剛鑽的人,那這長夜漫漫還真有點難熬了。”男人的嘴要是損起來肯定不會比女人的差到哪兒。
哼——
唐燦珊冷哼了一聲就放下了酒杯,一個沒有女人的老男人有什麼好拽的,唐燦珊瞪了陳天風一眼就準備離開。
“怎麼一直沒看到陸總?”走了幾步就忽然想到了什麼,這個問題恐怕還隻有問陳天風了。
“他送夫人和少夫人回去了,明天開會的時間再趕過來。”陳天風輕蔑的一笑就邁開了步子,唇角的笑意還帶著幾分儒雅。
哈——
唐燦珊望天冷笑,看來老天都沒想幫她,一個好端端的消失,一個壓根就沒打算露臉,原來一切都是空,她好像總是敗在‘成事在天’,老天爺這是有多看不上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