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婉對下藥的感覺記憶猶新,卻沒想通一個男人被下藥能有什麼意義,難道就是為了達到陷害的目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下藥的人是不是要更可惡些?
可誰會這樣還陸天章呢?
如果說敵人,恐怕也隻有BOSS大人會跟他作對了,可這樣的事情陸墨紳是斷然不會做的。
那還會有誰?
那依婉的腦子裏莫名的就跳出了唐燦珊的那張臉,然後就被自己的腦洞嚇了一跳,這個女人還能再可怕點嗎?
“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跟受害人那邊溝通,二爺這件事情確實太惡劣了,就算是有關係也不好伸手管什麼,還是讓律師多跟受害人溝通要靠譜些。”管家見那依婉一直都沒說話,便也不想她為難,便直接做了代表。
“律師已經去了,可直接就別打出來了,賠償是陸盛這邊給出的,人家根本沒把我們當回事兒啊。”陸天章的管家是真的著急了,這事兒肯定還是陸大少出麵好使點。
“陸盛主動賠償,那是陸盛的社會責任感。”那依婉現在聽不得誰說陸盛什麼,“這件事情我會跟陸少商量的,你先回去吧。”
“少夫人,二爺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我替他請罪,您可一定要幫幫他呀。”管家那樣子真像是要跪下了。
“能做的我們不會袖手旁觀,不能做的,也是因為我們有自己的原則,大家相互多體諒吧。”那依婉說著已經起了身,管家會意的送了客。
想想唐燦珊的可能,那依婉心裏有些不踏實,回到房間就撥通了BOSS大人的電話。
“早,我剛開完一個會,正準備給你打個電話呢。”電話一通,男人性感磁性的聲音就流淌了出來。
“二叔家的管家來過了。”那依婉還是先奔了主題。
“哦?”陸墨紳輕斂起了眉宇。
“受害人好像已經起訴了,二叔今天被警方帶走了。”那依婉估計這些BOSS大人應該是知道的。
“然後呢?”果然陸墨紳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
“他希望我們可以想辦法把二叔撈出來。”那依婉不明白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怎麼還能幻想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關於這件事的態度我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自作孽,我不會插手的。”陸墨紳沒想到二叔的管家會去騷擾那依婉。
“你覺得二叔有沒有可能是被誰陷害了?”陸墨紳的態度讓那依婉很欣慰,有權有勢也要合情合法。
“這不是我們管轄的範圍,有什麼冤屈他們可以跟警方溝通,你不要在這邊折磨自己的腦細胞了。”陸墨紳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傷神,他有答應過爺爺絕不針對二叔,但對於這種自作孽的事情他就愛莫能助了。
“你覺得唐燦珊會不會有問題?”那依婉心有餘悸。
“那也是二叔的問題。”陸墨紳從來都沒把小人物放眼裏。
“可如果真的是她做了什麼,那她豈不是比二叔更卑劣嗎?”那依婉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可以這樣袖手旁觀。
“唐燦珊等媽的情況好一點我們再討論······”
“媽咪,你跟狼叔談好了嗎?”陸墨紳還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了兒子的聲音,他對這個問題其實也很有興趣。
“隻要你爹地沒有意見,我就同意。”那依婉這話也是說給BOSS大人聽的,郎銳畢竟是他的兄弟。
“放心吧,老狼絕對靠得住。”陸墨紳在電話裏就給了答案。
······
所有的事情就這樣有了愉快的決定,現在看來兒子以後身上的擔子肯定不會輕,放手讓他去鍛煉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都說慈母多敗兒,那依婉可不希望自己成為負能量。
隻是沒想到這事兒會讓婆婆傷心,兒子離開的那一天謝元蓉愣是哭紅了眼睛,一臉的心疼舍不得。
陸墨紳那一刻才體味到隔代親的含義,沒覺得自己小時候老媽對自己有這麼舍不得的時候。
那依婉有把郎銳離開的時間告訴給嶽秋瓷,可嶽秋瓷那天卻沒有過來,那依婉好像是體會到了什麼叫皇上不急太監急。
BOSS大人說的對,都是成年人,他們有自己判斷的能力和承擔的實力,幹涉太多未必真的就會對他們好。
嗡嗡嗡——
目送著兒子過了安檢,那依婉的心裏還在感傷,嶽秋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是秋瓷的。”跟身邊的BOSS大人彙報了一下,那依婉還是戴上了耳機。
“救我。”電話一通,那邊就響起了女人微弱的聲音,“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