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喝醉的還有唐燦珊,她怎麼都沒想到陸墨紳會為了那個野種拋家舍業的奔向危險,他到底是有多愛那個女人才會這樣的愛屋及烏,那依婉就是陸墨紳的英雄琢!
“唐姐,你就少喝點了。”米蘇從唐燦珊的手裏搶過了酒杯,“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陸總不在,董事長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你想要對付那個那依婉不要太容易了。”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容顏會老,那是最靠不住的,陸總難道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嗎!”唐燦珊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揚起了脖子。
“男人有幾個是真的會思考的,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到現在還看不明白嗎?”米蘇費了好大的勁才搶下了唐燦珊手裏的酒瓶。
“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可是擁有著陸盛百分之十的股份的股東,還是前任總裁辦公室主任,陸盛現在可是你最好的機會。”米蘇繼續煽動著,對於她和陸墨韻來說唐燦珊和那依婉真的打起來才是最好看的。
“對,是陸總自己不管江山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唐燦珊的眼裏飛出一抹狠戾,是該清算一下和那依婉之間的新仇舊恨了。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一切都會是新的開始。”米蘇說著已經把唐燦珊從地攤上架了起來,她可沒打算就這樣跟著她把所有的時間都給消磨了。
唐燦珊並沒有住進陸天章的別墅,陸天章進了監獄後她就搬回了自己的公寓,這樣住著心裏也能踏實點,陸天章的別墅她也沒打算去賣,也算是給陸墨韻留一個棲身之所吧,隻是沒搞懂這個大小姐到底在搞什麼鬼,這麼久了一點音信都沒有,看樣子好像比她還要狠心點。
米蘇幫唐燦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她知道陸總是今天晚上的飛機,也知道袁林回來了,她還是想好好的掌控一下這個男人。
“喂?”袁林沒想到會再接到米蘇的電話,拿起電話還是走到了候機廳的一邊。
“是我。”米蘇表現著女孩子的嬌羞和忐忑。
“我知道。”袁林的聲音倒是淡淡的,像是經曆了某種滄桑一般。
“袁林,我真的很懷念我們曾經一起工作的日子,那會兒好像一切對那麼單純,不論遇到什麼事情你都會幫我解決,是我自己太不知道惜福了。”米蘇像是在懺悔,又像是在做一種隱晦的表白,溫柔的聲音確實很讓人舒服。
“都過去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先掛了。”袁林不是那種會被同一根繩子絆倒兩次的人。
“袁林!”米蘇急忙叫住了男人。
“嗯?”袁林的心不由的收緊了一下。
“我等你,可以嗎?”米蘇很小心的表達著女人的糾結,靠近陸總不太現實,可靠近這樣一個男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你不是在美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袁林沒有回答米蘇的問題,突然的變故好像讓這個男人的思維冷靜了很多。
“我回來看看母親。”米蘇沒有敢提唐燦珊。
“希望你是真的知道該怎麼做人了。”袁林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米蘇進了唐燦珊的公司,這個女人的嘴裏早就沒了實話。
嘟嘟嘟——
米蘇沒想到男人就這樣掛斷了電話,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還真有點鬱結,真是標準的狗腿子命。
不過沒關係,不論是唐燦珊和那依婉的戰果如何,陸墨韻都不會讓她們有存過的可能,誰說小卒子就不可以有洪福齊天的時候,隻是需要些耐心而已。
“誰的電話?”向妮一向都是警惕的。
“米蘇的。”袁林也沒瞞著,“我沒有告訴她任何事情。”
“這個女人還真能折騰。”向妮冷冷的勾了勾唇,“走吧,上飛機了。”
“向姐,你覺得少夫人和夫人應付得了嗎?”袁林心裏有點擔心了。
“夫人什麼風浪沒見過,她會幫少夫人一起挺過來的。”向妮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那奧,至於那依婉多些經曆也未必是壞事,她的肩上是必須要扛起一些事情的。
“嗯。”袁林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希望這一趟可以一切順利。
陸墨紳登上飛機前就聯係好了當地的船隻,考古學家已經提前出發到了港口,陸墨紳一直都在屏幕上鎖定著兒子的位置,那顆被他鑲在兒子耳釘裏的定位儀起了大作用,手機裏的那個信號已經被人給消除了。
······
那奧還真沒什麼危機意識,出海對孩子來說是興奮的,想象海盜船長的豐功偉績就會讓人有種去冒險的欲望,白天看到雀躍的海豚時那奧還著實的興奮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