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要一個爸爸媽媽和孩子的家,真的就這麼難嗎?
沒有回家,那依婉攔了個出租車駛向了福利院,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一些正能量,需要把人生歸一到最簡單的起初。
······
向妮跟那依婉分開後就跟龔翹打了電話,要離開怎麼都要打個招呼,雖然他們兩個現在一直都處在各種的別扭裏。
“幾點的飛機,我送你。”龔翹平複了一下情緒還是表現出了主動。
“不用了。”向妮從來都不屬於矯情的性格,“你現在的時間比什麼都寶貴,希望你真的能拯救他們。”
“我會努力的,你照顧好自己。”龔翹默了一會兒還是認可了向妮的話,雖然不知道陸墨韻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但這會兒陸總能做出這樣的安排顯然是考慮到了他的那些話。
“陸總和夫人就拜托了。”向妮沒有一直矯情在兩個人的感覺裏,現在這個時候恐怕誰都沒興趣去考慮別的了。
“向妮!”龔翹忽然就叫住了女人。
“嗯?”向妮微微蹙眉不知道男人要說什麼。
“如果需要下海的人是我,你會擔心嗎?”龔翹很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如果。
“成年人可不可不要這麼無聊啊?”向妮對這種沒有實際意義的問題一點都不感興趣,“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先掛了。”
嗬——
龔翹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就聽到了電話裏的嘟嘟聲,女人向來這樣我行我素,或許他一直都沒有到一個那樣的位置吧。
向妮真的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是可以來如果的,也真的不認為一個成年人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一向都是用理智來思考人生的人真的很不習慣如果的節奏。
向妮沒想到這次真的是自己自以為是了,龔翹的如果根本就不是如果,隻是她沒有了回答的機會,男人用一個現實讓她明白了理智並不等於那個該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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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雪花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了,看不清真相,也看不清出路。
嶽秋瓷捧著手裏的聖經故事,聽著木柴燃燒在火苗裏的劈劈啪啪,她已經給陸天雄讀了半個多小時了,躺在躺椅上的男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可嶽秋瓷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這基本上了這段時間嶽秋瓷午飯後的工作,起初陸天雄的身邊還會有人守著,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給人的感覺太無害了,這兩天身邊連守的人也沒有了。
嶽秋瓷一般都會連續讀上一個小時,然後起身喝水休息,那個時候陸天雄基本上就睡沉了,她會坐在窗邊看看雪,或者坐在壁爐邊繼續看手裏的那本故事,但在這之前她都會先確定一下時間。
嶽秋瓷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掌握陸天雄的習慣和規律,這些日子她也有找過一些地方,書房和臥室裏好像都沒有,不過她也隻是瀏覽性的瞄了幾眼,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還有什麼暗格之類的。
不知不覺的就有了一個小時,嶽秋瓷安安靜靜的放下了手裏的書,躺椅上的男人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總覺得打盹的獅子好像都還帶著警覺,嶽秋瓷對陸天雄睡覺不閉死的眼睛很有心悸。
起身喝了口水,又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嶽秋瓷在確定男人是真的睡熟後便快步離開了房間,她有半個小時的活動時間,她還是想去書房再找一遍。
嶽秋瓷實在想不出來除了那個地方哪裏還能有哪裏,總不會客廳廚房的隨便找個位置吧。
“嶽小姐,首領沒醒之前你哪兒都不能去。”嶽秋瓷還是低估了首領大人的警覺性,門一打開門口的守衛就已經攔在了那裏。
“我想回房休息。”嶽秋瓷有點鬱悶。
守衛沒有再說話的意思,隻是抬著的手臂也沒有要放下的意思,嶽秋瓷也是服氣的無語了。
有時候也在想,要是趁他睡著就直接把他幹掉會怎樣,那大家就真的沒救了,給這樣一個變態瘋子去陪葬也太沒有價值了。
瞪著躺椅上睡的各種安好的男人,嶽秋瓷也握緊了拳,既然不讓去書房,那就索性先把臥室找個徹底,她就不信存在東西會永遠找不到。
手臂在牆壁上輕摸了一遍,時不時的還會輕敲幾下,好像沒有什麼夾層的感覺。
嶽秋瓷忽然就注意到了木地板,如果牆壁上沒有隔板夾層,那地板上會不會有呢?
這樣想著,嶽秋瓷就已經跪了下來,趴在木地板上輕敲著每一塊,或許再下一塊兒就會發出不一樣的聲響了,奇跡隻會出現在不放棄的生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