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陸墨紳擰著眉就站了起來,柴蔚銘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

“問半天了她也沒說。”龔翹一臉的鬱悶,然後就和連冠把柴蔚銘放了下來。

“我把了脈,除了微弱點沒有什麼異象。”龔翹也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毒性開始起作用了?”陸墨紳心裏有了擔心。

“應該不會,那個毒至少要一個月以後了,一般都是兩個月的。”龔翹對這一點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墨冰,你們在外麵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連冠也忍不住問了一句,總覺得好好的人不會這麼突然倒下去。

陸墨冰隻是一直抽泣著落淚,除了搖頭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現在是真的相信所有的夢都不隻是夢了,她不知道那個可怕的女人會什麼時候再突然冒出來,她不想再有人受到傷害,也不想柴蔚銘就這樣離開她,緊要著唇,陸墨冰淚如雨下。

“好了,我們不會留下他的,放心吧。”郎銳攬著陸墨冰輕拍著安慰了一下,像是什麼都明白似的,可陸墨冰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明白。

“這到底特麼的什麼事兒啊?”龔翹有點想罵娘,明明是大喜的事情,現在卻搞得想奔喪一樣。

“墨冰,我能問你一件事嗎?”陸墨紳靜默了片刻還是嚴肅的望向了滿臉是淚的女人,“你身上的傷是不是已經好了?”

“我的特效藥也沒那麼快。”說完這句話龔翹好像也意識到了問題。

“我的傷是好了,我就是做了個夢,然後就好了,別問我為什麼,我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陸墨冰一臉煩躁把自己直接就埋在了郎銳的懷裏,他至少還是一個哥哥吧。

“什麼樣的夢?”陸墨紳擰著眉沒打算輕易放過。

陸墨冰囁喏著唇抽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個字,她不知道那個陰魂不散的東西到底在哪裏,也不知道她到底會什麼時候冒出來,她不能再害大家了。

“墨冰,你就別哭了,你現在不說個一二你讓我怎麼救蔚銘啊?”龔翹也是幹著急。

“都別問了,她要是能說清楚就不會哭成這樣了。”郎銳幫陸墨冰接下了話,“蔚銘現在的情況不太明朗那就帶著一起上路,龔翹多點觀察,要是順利的話應該也快到了。”

“蔚銘的情況還不明朗,我建議大家先停一下。”陸墨紳說著已經席地而坐,肩上的背包也放了下來,那奧很乖的坐在了背包上。

“陸墨紳,我們不是來旅遊的,夫人還在外麵等著你和孩子,我還要救秋瓷!”郎銳第一次這樣題名道姓的這樣叫陸墨紳。

“你要走我不攔著。”陸墨紳也冷掉了臉色,既然各有心思那又何必勉強。

“沒有那奧我們怎麼走,即便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也沒有用,不是嗎?”郎銳有點氣惱。

“不想走就停下來休整,兒子是我,誰都帶不走。”陸墨紳隻是幫兒子拿了些吃的,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我也讚成休整一下,連冠的傷沒好,蔚銘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墨冰這個樣子恐怕也難繼續,休整一下緩緩神也好。”連冠忍不住開了口,這感覺都要打起來了。

“狼少,休息一下吧,前麵的路隻會更艱險,我們帶著這樣的蔚銘一起隻會更艱難。”龔翹也站在了陸墨紳的一邊。

“好,那你們休息好了。”郎銳扶著陸墨冰坐到了一邊,大家一時間竟然沒有了話。

“郎銳,你真的還好嗎?”陸墨冰抓住了郎銳的手。

“我沒事。”郎銳除了情緒不好外好像真的沒什麼情況。

“那個蟲子是不是在你身體裏?”陸墨冰壓低了聲音。

“我沒事,OK?”郎銳好像根本沒有耐心去解釋什麼,丟下肩上的背包就躺了下去,像是真的在養精蓄銳一樣。

陸墨紳的耳朵早就豎了起來,陸墨冰壓低的聲音也被他聽了個清清楚楚,看來陸墨冰也意識到了問題,那這個問題那就真的不是小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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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林回到了公司,西伯利亞那邊的情況那依婉也了解了個大概。

“袁林,恐怕你還要飛一趟英國,陸墨韻這邊有些情況不太對。”向妮把陸墨韻的事情告訴了袁林。

“這個東西我們有必要非要弄清楚嗎?”那依婉有點糾結,“她或許是在外麵遇到了什麼不好說,隻是想給自己找一個回來的理由,你們說呢?”

“BOSS不在我們最好還是小心點,不論是什麼事情搞清楚了心裏才能踏實,老夫人也是這個意思。”向妮還是比較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