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現在一切都隻能靠你自己了。”陸墨紳輕勾起女人的唇就吻了下去,纏綿而久遠的不願意放開。
靈石峰的青雲殿裏,躺在石床上的男人忽然就直起了一處,在一旁撫琴的杉原真人一下子就紅透了整個臉,目光躲了又躲卻又好像一直都沒挪開,她還是那樣走到了男人的身邊——
咚咚咚——
真人想要抬手的時候門就被扣響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心猿意馬了。
“進來。”女人正了正自己的衣衫就轉身走出了臥房。
“師父,聖尊要見你。”門外站著一個清秀的女人,一身紗裙透著一股子仙氣。
“我知道了。”真人點點頭便抬步跟著徒弟一起走了出去,臉頰還泛著紅暈。
······
那依婉被陸墨紳吻得差點沒窒息,一著急就睜開了眼睛,那邊的老人家已經起了身,昨晚後來就沒再聽到他咳了,應該睡得還可以吧。
“是不是哪裏不太舒服,臉怎麼這麼紅啊?”老人拿著扁擔走了過來,一臉的擔心。
“我沒事。”臉上火辣辣的那依婉趕忙站了起來,挺著個肚子還做春夢,這是多想男人了呀。
“現在就要開始了嗎?”看著老人手裏拿著扁擔,那依婉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這裏到最近的幾個村莊還有點距離,這個點走,能趕到中午以前回來就不錯了。”張伯從箱子裏拿出一套粗布衣服,“把這個套外麵,別弄髒了你的衣服。”
那依婉也不好再問,但在看到後牆靠著的那輛獨輪封閉車時腦子裏還是飛出了茅廁的畫麵,施肥該不是掏糞吧?
那依婉很不幸的言重了,那些漂亮和清香確實都是靠村子裏每家每戶茅廁裏囤積的肥料來滋潤的,老爺子每天都負責著重要的清理工作。
那依婉擼起袖子也就拚了,雖然反胃和嘔吐的反應讓進度變得艱難了一些,但一想到這裏是有機會靠近靈石峰也就咬牙堅持了。
木勺子拿在手裏,看著茅廁裏亂七八糟的東西被自己攪上來,那個酸爽真的太美妙了,蒼蠅的嗡嗡,蟲的蠕動,那依婉差點沒把胃吐出來。
“來,吃點東西吧。”離開村子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張伯停下手裏的獨輪車就從懷裏拿出了幹糧。
“您吃吧,我歇會兒就行了。”那依婉這會兒還真有點吃不下去,雖然沒有嫌棄的意思,但鼻子真的都是大糞的味道。
“不太習慣吧。”張伯笑了笑,像是也能理解。
“嗯。”那依婉也沒矯情,真是不太習慣,一直用的都是衝水馬桶,那裏會想到這輩子還能有這樣的經曆。
“你別看那花嬌貴,也別覺得它香,可它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臭,它才是真的識貨的。”老人開著玩笑就咬起了幹糧,那雙手還是拿過木勺的手,那依婉心裏還真是生出幾分佩服。
“張伯,您沒有兒子或者女兒嗎?”那依婉忍不住問了一句。
“媳婦難產,帶著孩子一起走了。”老人歎了口氣。
“對不起。”那依婉一臉的抱歉,沒想到會提到人家的傷心事。
“都過去了,日子還不是一樣的過。”老人已經沒什麼悲哀的感覺了,像是已經想不起妻子的容顏了。
“張伯,我想去靈石峰。”那依婉咬了咬牙還是鼓起了勇氣,她不想也一樣忘了那個愛人的模樣。
“姑娘,太遠了,靠腳力根本不行,你還是安心住下了,等少爺回來的時候看有沒有可能讓他帶上你。”
“我不知道還等多久。”那依婉的視線飄向了遠方,她不知道今天的那個夢到底意味著什麼,男人讓他不要著急,讓她先適應······
那依婉知道這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可她不確定就這樣等下去到底是不是在消耗時機,她不想自己的丈夫有事情,可那奧給她看到的畫麵卻是陸墨紳昏睡的樣子,他真的還好嗎?
“不著急,隻要我們好好的施肥,那些七色花不會讓我們失望的。”老汗很有信心的笑了笑,他已經侍弄了好幾茬,心裏還是有數的。